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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皺皺眉毛:“我說一不二。”
韓陽沒做聲,直接翻了徐冽一眼,徑自走到床邊。他看出來了,徐冽就是沒事找事。
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公然忤逆自己,徐冽頓時火大。“六五九!立正!”
“不好意思,教官。我在病假中。”暫時不受你的管制。韓陽走近盆栽,完全忽視徐冽的存在。
“呵呵呵。”徐冽怒極反笑,慢步走到韓陽身邊。“治你三條罪。第一,違抗命令。第二,藐視上級。第三……”徐冽一點一點靠近韓陽,他和仙人掌夾著韓陽。可憐的人兒不能動彈,挺直了腰以免碰到半人高的仙人掌。
韓陽勾唇,有些好笑地問:“第三?”
徐冽手指在韓陽脖頸的淤血上滑動。“疼嗎?”他眯起眼睛,黑密的睫毛即使是在古銅色的臉上也很明顯地投下一塊陰影。
“不疼。”韓陽毫不客氣地開啟徐冽的手。
“這也不疼嗎?”
胸口傳來的劇痛讓韓陽皺起眉毛。徐冽佯作驚訝地問:“不小心碰到了,你沒事吧?”說完,身體又靠近韓陽一分,兩人幾乎緊密地貼在一起。
韓陽的動作十分受限制,徐冽還在一點點地朝仙人掌靠近。他看著韓陽額角流下的汗珠,又問:“累不累?”說著手滑到韓陽的腰後,那兒的肌肉繃得很緊。
徐冽來回摩擦韓陽的後腰,又低頭看了看他強忍得有些發白的嘴唇,徐冽猛地用力收緊手臂,向後退一步,韓陽被抱著也往前了一步。兩人間再沒有一絲縫隙。
韓陽迅速地握住腰上的手,用力一擰。
“你力氣真小。”徐冽反手再一擰,輕鬆地把韓陽的手被在自己掌下。“現在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距了嗎?”言外之意就是,你給我老實點。
韓陽抬頭直視徐冽,沒有半點怯意。他身上特有的,與其他兵痞的汗味完全不同的清爽氣味漫向徐冽。
過了半刻鐘,兩人還僵持著。徐冽突然鬆開手,轉身離開。“我會讓你更疼的。把你手裡的仙人掌刺收起來,小屁孩的玩意。”
韓陽看了看手中變彎的尖刺,不甘示弱地低頭輕聲回答:“教官,你的臉變成豬肝色了。”
徐冽離開的腳步一頓,又繼而向前走去。剛才……剛才自己好像臉紅了。
一年四季從不落敗的薔薇在深秋的風裡搖曳,幾隻枯葉黃粉蝶於花朵間點綴穿梭。一個棗紅的身影快速穿過薔薇叢,帶起一陣風,卷著幾片花瓣遠離花叢與蝴蝶一起盤旋。
林曜一脫下豔麗的外套,撲進木青巖懷裡。“大木!我來看你了!”
木青巖坐在羊脂白的沙發上,長手長腳地連踢帶踹,使林曜一陷進另一個沙發裡。“熱情過頭了。是不是有什麼訊息?”
“大木你都不問問我。我前幾天都發燒了。”林曜一抱著藍色抱枕在寬大的沙發裡打滾。只要進了這個房子,滿滿的都是大木的味道。他把臉埋進抱枕裡,貪婪地深呼吸。
木青巖點起一支菸放進嘴巴里,大吸了一口。他後仰躺在沙發靠椅上,抬頭吐出煙霧。看著白煙一點點消散,木青巖愈發地想念韓陽了。
從韓陽離開,木青巖一直沒能好好休息。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只想找到他的小妖精。這些天自己是什麼感覺呢?那些情緒感覺隨著時間變淡了嗎?——沒有,反而一天一天增加。
孤獨,無力,後悔,憔悴……所以木青巖找到了訊息網最廣的林家。
林曜一從抱枕後露出明亮的眼睛,盯著木青巖道:“大木,你吸菸的樣子好帥。”
木青巖抬手看了看香菸,又放進嘴裡吸了一口,道:“是嗎?”從前阿陽是聞不得煙味的,那傢伙有潔癖,隔老遠聞到丁點菸味就躲得遠遠的,根本不讓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