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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洹載?」我小心翼翼叫他的名字。
洹載埋著頭,聲音都發悶:「別過來。」
「洹載。」我念著他的名字,更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跪坐在他身邊,抱著他,「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洹載終於捨得從膝蓋間抬頭,額頭抵著膝蓋,望著我粲然一笑,「要是想計劃成功,你總得更狠心一點。」
他果然猜到了。
我慌亂起來,向他道歉都語無倫次:「對不起洹載我錯了,現在是不是很不舒服?我不該給你吃那種藥。我……」
洹載嘆口氣,還是抱住我:「沒事,你永遠不用跟我道歉。就算出了什麼事,發現苗頭還喝下去的我,總要擔一半責任。只是你給我吃了什麼?現在感覺藥效上來一半,心率有點快。」
「……西地那非,俗稱,偉哥。」
洹載身子有瞬間凝固,放開擁抱,好笑地揉我的臉:「為什麼?」
我不得不全盤托出:怕他出去偷吃也好,甚至是離譜的夢也好。不管他信不信,總比他以為我要謀財害命來得好——不然他為什麼一副留遺言的樣子啊。
洹載聽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望著我好半天說不出來話。
「對不起。」我垂下腦袋說。
「我說了,不用道歉。」洹載頓了頓,笑出來,「那現在,先回家。」
洹載站起來,被我算計到的部位格外明顯。回家這幾步簡直要耗盡他所有力氣,剛關上大門,洹載就抱住我,在我耳邊約法三章。
「畢竟吃藥不是我願意的,所以今天我們不做,但你要幫我解決……怎麼解決,你想辦法。」
6
我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我錯了,大錯特錯,一錯再錯。
比起用藥,首先另一半的時間有正確認知才行,而我居然連這個都沒想到。
用一週恢復過來,迎來的是另一個噩耗。
玫瑰花骨朵開了,洹載心情很好,跟養手臂的我說:「既然第一百束玫瑰要開了,那就今天吧。」
「今天什麼?」一週整沒能彈琴,我裝傻充愣。
「不是想試試我的極限在哪嗎?」洹載大大方方說著,「到晚餐還有時間,你先考慮考慮,有什麼是不想嘗試的。如果到點還沒異議,那就跟我的想法來。」
我剛想說點什麼,洹載喀嚓剪掉一根綠植的枯枝,我當即什麼異議都沒有了。
反正,洹載對我很溫柔,尤其那個時候,更加耐心,最多也就是時間長一點,那沒什麼……
心理準備雖說如此,看著洹載格外從容的表情,心情還是很忐忑。晚飯吃得食不知味,我的神經時刻隨著洹載的一舉一動變化著,直到把東西都塞進洗碗機,洹載端詳起我。
「我們好像一直都在臥室。在這裡試試怎麼樣?」
「……如果你想的話,好啊。」
是有點不好意思,但這裡隱私性很好,已婚人士的情趣,試就試唄。
洹載開著一瓶紅酒,視線落在我身上,格外黏著,像被開了封口,逐步拔開木塞的是我一樣。
「你要喝酒嗎?」我問著,試著緩解一些心率過速。
「我會清清楚楚地要你。這是給你準備的,聽說有果香,嘗一口嗎?」
在他的注視下,我抿了一口:「不都是酸味嗎?」
洹載湊近我唇邊,舌尖勾了勾嘴角的殘餘:「確實這樣……不知道再多嘗嘗,會不會不一樣?」
我沒想到,這種徵詢,只是這頓漫長吃蘋果的開始。
「其實,每次看你背對著我做飯,我都很想試試這樣……吃飽是什麼感覺呢?」
「這款沙發我挑了很久,說是很耐髒,沙發到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