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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凍死你,算你命大,今日我們就可以進雁門關。」
「我討厭你。」姚荺咬牙切齒。
「討厭我也沒用,我看那匈奴公主很中意司馬措,他大概要留在匈奴當駙馬了,哈哈。」司馬御大笑,他一路跟蹤,早發覺赤月對司馬措有情愫。
「才不會。」
「什麼不會,你等著。」
司馬御是從乞石烈的角度來推測,乞石烈要進入中原必須會有一個合理的藉口,那就是招乞石烈為婿,以幫忙女婿的名義攻打中原,另外他還可以以此藉口留在中原。
「四郎才不是這種人,你不許汙衊他。」姚荺眼中射出恨意。
司馬御站起身,牽馬走出穹廬。
外面草地已經全白了,昨夜下的雪很大,腳踩上去可以淹沒腳踝,怪不得半夜裡特別冷。
他轉身進來,將自己的外衣裹在姚荺身上,二話不說抱著她出去。
此地離雁門關不算太遠,有四百多里路,但以汗血寶馬的速度,半天時間就可以到。
果然跑出兩百多里路後,雪跡全無,溫度提升不少,溫暖的陽光照耀大地,刺骨的寒意消失。
司馬御打了一隻野兔就地燒烤,他從小從軍,對野外生存比常人熟悉得多,當下拾牛糞,掘坑燒野兔。
姚荺沒有看他,一直緊盯著汗血寶馬,可是汗血寶馬就在眼前,但她卻跨不上去,如果有一塊石頭讓她墊著腳就好了。
四下張望,草原上哪裡尋得到大石頭,只是瞧到前面有一條乾枯的小河流,頓時姚荺腦中靈光一閃。
把馬牽到河溝裡,自己站在河溝上就可以跨上馬背了。
姚荺悄悄瞄著司馬御,司馬御正聚精會神地烤兔肉,她迅速起身,向汗血寶馬走去,那馬並未繫著韁繩,姚荺趕緊牽起韁繩。
「你又想做什麼?能不能有給我聽話點?」司馬御蹙起眉頭。
「我牽它去吃草,反正我又上不去。」
司馬御沒再阻止她,繼續低頭烤野兔。
這廂姚荺拉著馬往前面的小河溝走去,這乾涸的小河溝有一尺多深,一丈來寬,姚荺把馬拉到河溝裡,她站在河溝上,這個高度踏上腳蹬是非常容易。
姚荺蹬上腳蹬後,抬腿跨到馬背上,她猛地拍馬腿,驅趕馬往前跑。
汗血寶馬的速度相當快,一撒開腿就是幾丈遠,姚荺耳畔皆是呼呼的風響。
司馬御看著她騎上馬,也不起身追趕,稍等馬跑遠,他伸手在唇邊一吹,吹出一聲嘹亮的哨聲,那馬陡地轉過頭,又向著司馬御這裡跑來。
「你往前跑,怎麼往後跑呢?」姚荺急得不行,這往後跑不又回去了嗎。
馬哪裡管姚荺,張開四蹄狂奔,瞬間便又回到原地。
司馬御仍是坐著,手裡翻烤兔肉,自言自語道:「不會騎馬的人真是蠢,馬被馴服了只會聽主人的號令。」
頓時姚荺腦中嗡嗡響,原來這匹汗血寶馬已認司馬御為主人,聽從他的指令。
「你這混蛋,你會有報應的。」姚荺大罵。
司馬御眼神一變,道:「你要是再敢罵我一句,你就要想清楚我要幹什麼?」
姚荺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氣得胸口發疼,道:「你下流無恥。」
「再罵一句試試?」司馬御的眼神冰冷又可怕。
「下流無恥。」姚荺氣極。
司馬御放下手中的兔肉,大步向姚荺走來,姚荺見他凶神惡煞走來,慌地拍著馬腿要那馬跑,但是那馬只顧著啃草怎麼也不肯走。
瞬間司馬御走至近前,伸手便將姚荺從馬背扯下來。
他捏住姚荺的下頜,令她仰起頭,然後他毫不猶豫地覆下唇。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