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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姚荺抱得緊緊的,越抱得緊心裡越溫馨,那種感覺就像是春暖花開,陽光普照,他看著姚荺竟然笑起來。
姚荺看到他笑,直當他是嘲笑自己,伸手便朝他的笑容扇了過去。
耳光落在司馬御的笑容上,那笑容居然還在,而且笑得更得意猖狂。「混蛋。」姚荺又打了他一記耳光,這次才他的笑容打得沒了。
「你打我三次。」司馬御的眼神變得兇狠。
「我還要打你。」說著,姚荺又伸手去打他。
這次不等姚荺打到司馬御,她再次被摔在雪地上,摔的次數多了,疼痛反而麻木了,姚荺迅速爬起身向汗血寶馬衝去,只要騎上馬,那司馬御就追不上她。
司馬御沒有追,冷眼瞧她。
姚荺跑到馬前,那匹汗血寶馬是大宛名駒,比中原馬種不知高大得多,幾乎和她差不多高,她蹬著腳蹬,卻怎麼也上不去。
有時蹬上了腳蹬,但人翻不上馬背,急得姚荺要哭出聲來。
此時姚荺不禁後悔自己應該學著騎馬,否則就不會騎上不馬。
司馬御悠閒地瞅著姚荺的窘相,便是普通的中原馬種,姚荺都未必能跨上去,就別說這種西域名馬。
瞧著姚荺那蹩腳的上馬姿勢,司馬御發覺自己實在看不下眼,他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然後大步走上前去。
姚荺正急著上馬,忽然身子一輕,腳就蹬上了馬蹬,她下意識地回過頭,只見司馬御託著她的身子,頓時驚叫一聲,身子就斜斜地摔下來。
她摔下來時,嘴唇碰到司馬御的嘴唇,瞬間司馬御只覺溫香滿鼻,唇上甜絲絲的,如同飲了蜜般。
但是隻有這一瞬間,姚荺摔到雪地上,那甜美的唇離開了他。
司馬御伸手去撫自己的嘴唇,他抱著姚荺時很安心,姚荺的嘴唇撞到他,他感到很甜蜜。
只是他享受這甜蜜太短了,短到令他憤怒。
這次不等姚荺爬起身,司馬御像一頭兇殘的野狼撲下去,把姚荺按倒在雪地中,他們臉對臉,鼻尖抵著鼻尖,只有嘴唇微微隔著一寸的距離。
從司馬御鼻端噴濺出的熱氣,在姚荺的面龐上徘徊流蕩,這危險的男人氣息讓姚荺感覺到不好。
「你想幹什麼?混蛋。」姚荺急了。
司馬御彷彿沒聽到她的聲音,他壓在姚荺身上,伸出雙手去撫姚荺的面頰,這細膩的肌膚就像天空中飄下的雪那樣白,那張紅唇就像是開在冰天雪地中的花。
忍不住司馬御就伸手去撫觸那朵嬌艷的花,軟軟的,比花芯還要柔軟,香香的,比花還要芬芳。
司馬御吻上姚荺的嘴唇,瞬間,那甜蜜的感覺又來了。
姚荺嚇得魂飛魄散,用力去推司馬御,可她哪裡推得開像猛虎一樣強壯的男人,她連罵都罵不出來聲音。
她哭了起來,淚流滿面。
眼淚從那俏麗的面龐滑下,也滑到兩人的嘴角,司馬御的舌尖品嘗到酸澀的味道,他這才醒悟過來,趕緊從姚荺身上爬起。
「誒!你別哭了。」司馬御面紅耳赤,剛才的舉動也是意想不到,他都不知當時想了什麼。
姚荺坐起身,哭道:「你下流無恥。」說著,她把頭埋在膝蓋裡大哭,從來沒人這樣欺負過她,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叔叔輩份。
這是第一次有人罵司馬御下流,司馬御也對自己感到無語,他生平不近女色,沒想到卻對侄媳下手。
「本王又不是有意的。」
姚荺聽他說不是有意的,一股撇清不負責的意思,氣得更加號嚎大哭。
「不要哭了。」司馬御心煩意亂,他確實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輕薄姚荺,那陣真像是著了魔一樣。
姚荺哪裡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