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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虎被他的兩個弟弟,攙扶著往餘寨衛生院的方向走去,我看陳天虎的精神狀態和傷勢估計他有一半是裝的。
如果是傷情嚴重的話他就會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鮮血也會順著他捂著傷口的手指縫裡血流不止的。
而他現在還能站著跟呂大為爭吵、放狠話……,頭上的傷口就像是樹刺劃的嚴重不了多少。流淌下來的鮮血雖然映紅了他的半邊臉頰,細心一看就是他故意用手塗抹來顯示傷情嚴重的。
我看著他們弟兄三個老大和老二都掛彩了,看情形論打架的狠勁他們還真不是呂大為的對手。
呂大為雖然也受傷了,頭上也在流血,走後,我問他要不要也去住院治療一下。
呂大為看了一眼陳家三兄弟,他鄙夷說道:“我不要緊的,不像陳天虎想訛人,我的牛娃兒剛出生,這塊地又等著種麥,紅薯又不會使喚牛,我才沒有時間去住醫院呢。”
我看看呂大為的那塊地後,就對他說道:“你們兩個打架都受傷了,誰住院就顯得誰的傷重,就會顯得有理,到時候真打起官司了,你不住院可能要吃虧的。”
呂大為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我,他心想:這個餘國勇當隊長還差不多,說話還是偏向我了。
想到這裡,他就對我說:“餘隊長到時候請你替我說點好話,是陳天虎的牛吃了我的莊稼,我的老水牛剛生完牛娃兒,就借他的牛耙了一遍地,他弟兄三個就來打我一個。再說,用他的牛耙一遍地,算是抵著牛吃我莊稼的損失也不算犯法吧。”
“他的牛吃你的莊稼,你用他的牛耙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自己的傷情看著辦吧。”
我對呂大為說完,就領著閆鳳良他們回去吃飯了。
當天吃晚飯的時候,呂大為到我家裡來說:“陳天虎想訛我,他要轉到縣城去,他要他老婆來問我先要 1500 塊的醫藥費,不給,他就去告我。1500 ,蓋 3 間瓦房也用不完的錢呀。其實,他只是被鐵鍬尖子劃了一下,並不嚴重,這個我是知道的。”
此時,閆鳳良的建築隊師傅正在我家裡吃上樑飯。
我見他火急火燎的過來了,我跟建築隊的師傅們都請他過來喝兩杯。
呂大為心裡有事根本沒有心思吃喝。
雷心正聽了他的講述後,就對我說:“大哥,你現在陪這個鄰居,再找個能說得進去話的人,最好把村幹部請著到醫院去看看他,說些好話,低個頭認個錯。再問問醫生他的傷情如何,最好是調解解決。他如果報案了,我們就要抓人,如果他鑑定成輕傷了,這個鄰居可能要判刑,這樣的案子我們辦的多了。”
呂大為也知道雷心正是鳳靈的男朋友,在派出所裡當警察,對打架鬥毆的抓捕最熟悉辦案流程了,他聽了這番話後,突然感到事情嚴重起來了。
無論我們怎樣勸他喝酒,他就是沒有心思坐下。
大家也都勸他想開點,既然出事了,就得硬著頭皮頂著……
看著呂大為無助沮喪的樣子,我在仔細的琢磨著雷心正的那番話,突然,我想出了一個比較合適人,可以當他們的調解人。
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抓住呂大為的一隻手說:“陳天虎還在咱餘寨醫院裡吧,走,咱現在把陳少萍喊著,他們兩家的關係不錯,讓陳少萍把他的男朋友梁群也喊著,咱去看看他的態度。要不,把村長我學德小爹也喊著一起過去,他是這幾個隊的包片幹部。”
說完,我就給在坐的師傅們和雷心正打了個招呼,讓他們盡情的喝酒吃菜,隨即,我起身就要往外走。
鳳嬌看我急匆匆的樣子,她囑咐我道:“這事最好瞞著陳奉魁父子兩個,他們兩個愛在背後挑事。你還沒吃飯,我去給你拿點東西吃。”
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