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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來可以嗎?等會吃了晚飯,咱們摸黑去割一會小麥,明天下午回來再把小麥捆好擔到稻場去,你看摸黑割麥行嗎?”
我抬頭看看滿天的星星,對妻子說:“大忙季節不用商量的,明天咱倆跟陳少兵一路,領他去認門送節禮,咱倆吃了飯後,先回來幹活,搶收搶種最要緊的。”
媽媽看了一眼爸爸說:“明天露水下去了,我跟你爸先把小麥捆好,你兩個回來後把麥捆子拉到稻場裡去就可以了。”
我們很快的吃了晚飯,鳳嬌麻溜的拿了兩把事先磨好的鐮刀,又遞給我一條毛巾說道:“咱們先下地吧,媽媽在家裡收撿撿的,等會再去。”
看著鳳嬌隆起的肚子,我想起了醫生讓她安心養胎,不要太勞累的囑咐,我就不讓她摸黑去割麥了。但她卻說她和孩子都沒有那麼嬌貴,媽媽生二妹的時候還在砍柴禾呢。
見鳳嬌她執意要去。我執拗不過她,就拿著一塊磨鐮石跟在鳳嬌的身後,向麥地走去。
下地後,鳳嬌割麥的速度很快,割起麥來一直都不直腰,她割的趟子也寬。我兩個一起下的趟子,她把我甩掉了一大截子。
她還經常折回身來割我的小麥,並叫我累了就坐在麥鋪子上面歇息歇息。
我看她拼命割麥的樣子,慚愧的對她說:“我一個大男人,割麥還不如一個懷孕的老婆割的快。”
她抬起胳膊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笑著說:“你能陪著我幹活,我就不覺得累了,再說,幹擔擔馱馱的重活,我遠遠的不如你呀。”
天上的繁星閃閃、彎月高照,田野裡的蛙鳴和蟲叫,猶如一首首動聽悅耳的小夜曲,在清涼的夜空中迴圈的演奏著……
隔長不短的時間,我就用毛巾擦拭著妻子臉上和身上的汗水,我們兩個的汗水和手上的麥鏽,都凝聚在這條被汗水溼透的毛巾裡。
沒過多久,媽媽也拿著鐮刀下地割麥了,媽媽下地後,我們三個人割的就更快了,到了後半夜,當鄰居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那塊二斗地的小麥就被我們摸黑給割完了。
回到了家裡,鳳嬌隨手把鐮刀往院子裡花池子上一放,對我說:“別急著睡啊,國勇,褲筒子裡和身上都是麥鏽,我去燒點熱水,咱們洗了澡再睡覺舒服一些。”
鳳嬌就向廚屋走去,我就跟在鳳嬌後面走進了廚屋。
媽媽端著臉盆到廚屋來舀水洗臉,她看我們兩個,一個人燒鍋,一個人往鍋裡添水,她端著盆,抿著嘴笑著就走了。
水燒熱後,鳳嬌拿著木盆,我用水桶提著熱水,就走進我們的臥室裡,脫衣洗澡……
第二天早上,我跟鳳嬌剛剛起床不久,陳少兵就來到我家問我,家馨那邊需要準備幾家的節禮。
我看看鳳嬌,想了想說:“你今天是第一次認門送節禮,就給家馨一家買些主禮吧,她兩個哥哥的,你買點幹包兒接孩子就可以了。”
送走了陳少兵,我們一家就重複著每天早晨同樣的事情:
爸媽燒鍋做飯,我們小兩口就出豬圈餵豬,清理牛欄,忙忙碌碌的做完這些事情後,我們一家就喜樂融融的圍在一個桌子旁說笑吃著早飯,我們一邊吃著飯,一邊安排著今天要做的事情。
吃過早飯,鳳嬌把我喊進了臥室裡,她開啟箱子找出了我們今天要換的衣服,然後又拿出一些錢遞給我,讓我給爸媽買些禮品,依然是她買東西,讓我給她付錢,我才像個當家的樣子。
每次換完衣服時,她看著陽光帥氣的我,總是忍不住的要親吻我兩口,我看著青春靚麗、活力四射的妻子,我也忍不住的要纏綿一番……
我倆精心的打扮一番後,我推著腳踏車子,喊著陳少兵就向街上走去。
我們到了街上,先到爺爺的木匠攤位前,先給爺爺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