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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著腳踏車子跑到妻子跟前對她說道:“鳳嬌,咱們結婚後的這兩三個月裡,我發現這個人總是偷偷的看你,有時還鬼鬼祟祟的,剛才他還說請我帶著他做販賣豬娃兒的生意,他的人品怎麼樣,靠譜不靠譜呢?”

鳳嬌往後面看了一眼,對我說:這個人就是住在咱門口西北方向的那一家鄰居陳少兵。他的父親叫陳天龍,母親叫劉玉珍,他父親是生產隊裡的渾頭,愛誇富貴,笑話人。

他母親是生產隊裡母老虎級別的滾刀肉,死不講理的潑婦之一。

陳天龍兩口子生了4個兒子,2個閨女。

前4個都是男孩,大兒子叫陳少龍,二兒子叫陳少虎,三兒子叫陳少軍,四兒子叫陳少兵。

5姑娘叫陳少玉,6姑娘叫陳少潔。

他們一家仗著兒子多,還是渾頭,在村子裡幾乎是橫著走路,都沒人敢惹。

……

1963年 冬月初9,全生產隊的社員都在擔村子北頭的那個大塘。

陳天龍的妻子是冬月初9雞叫五更時生的陳少兵,我父親閆學才的妻子,也就是我媽媽是冬月初9的吃了早飯,生產隊長打上工鈴的時候生的我。

當 天上午,我父親跟陳天龍他們都在北大塘那裡擔塘,陳天龍就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引到他們老婆生孩子的事情上了。

陳天龍就問我父親:“學才,聽說你老婆今天也生孩子了,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我父親說:“生個小妮,我給她取名叫丫頭,聽說你老婆也生了,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呀?”

只見陳天龍“嘿嘿”的笑了兩聲說:“生個妮子……”他把“妮子”的聲音拖得很長。

父親是個直腸子沒有聽出話音,他還在安慰陳天龍:“天龍,你已經有三個兒子了,生個小妮兒很好呀,兒女都有了。婦女能頂半邊天,生男生女都一樣。”

聽著父親的勸慰,陳天龍陰陽怪氣地說:“話是那個說法,10個妮子頂也不上一個點腳子兒……”

“閆學才,你這個笨蛋,人家老婆生的是個兒子,他是在取笑你老婆生個妮子,你咋沒聽出話音呀,還在傻呼呼的勸人家呢。”

村子裡一個外號叫“女大炮”的嫂子在一邊幹活,聽到他兩個的說話,她看不慣陳天龍譏笑我父親的那副嘴臉,就打斷了陳天龍說的話。

一種被嘲笑和戲弄的感覺,一下子襲上了我父親的心頭,他連羞帶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

我母親的孩子很稀,媽媽生了我之後,直到1969年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那一年,媽媽在地埂上砍柴禾時生下了我二妹。父親見我生產隊裡那個叫“夢玲”的女知青,人不僅長的漂亮,名字也好聽,父親就給我二妹取名叫“鳳靈。”

1976年爸爸被生產隊裡當民工,派到紅石嘴那裡去修鐵路,在一次放炮炸石頭中,他因為救一個民工時被石頭砸斷了右腿,安了一副假肢。那時候沒有賠償款,工程指揮部為了表彰爸爸捨己救人的精神,就報銷了那副假肢的費用,大隊也獎勵給爸爸一點工分當做補償。生產隊看爸爸殘疾了不能幹活,就讓他當了生產隊的巡坡員,看管生產隊的莊稼,一天只有6分。

1977年我小妹鳳巧出生了,後來媽媽就沒有再生孩子了。

有一次,我們家跟陳天龍因為淌水溝吵架,陳天龍就罵我爸爸:“老木腿,信不信我一個人可以打你全家。”

陳天龍不僅恥笑我爸爸是個殘疾人,他還侮辱了我們一家。其實,我們家在很早之前就遭到了他家的欺負,從這以後,生產隊裡就有人喊我爸爸老木腿這個綽號了。

1973年,在我10歲上小學三年級的一天上午,住在我房子西北的陳天龍,這一年他拉院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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