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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花雷心正的錢,現在還不太合適。”
鳳靈聽我這麼說她,她就嘟囔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我也沒有問他要,錢,都是他心甘情願為我花的。”
我說:你不要 200 ,要 100 總可以吧,她說一分錢也不要,拿回去給兩個外甥買奶粉吃。
告別了鳳靈後,我又到國耀和少玉的飯館去看了一下。
只見他們在新華市場一個街口租了兩間門面,臨近市場和火車站。
少玉說她們的顧客主要就是那些來賣水產的魚販子,和新華市場的坐地販們,餐館剛開業不久,來吃飯的顧客還在穩步增長。
少玉高興的說:“咱餘寨街上的水產販子都在這裡吃飯,陳少強也經常來吃,他說你跟鳳嬌嫂開的小吃店生意很好,我跟國耀都高興透了,我們想回去看看就是沒有時間。”
看著聰明伶俐的陳少玉,我又把國耀喊過來敲打他道:“國耀,城市的誘惑大,你要對少玉好一點,別讓她生氣。就像我對你大嫂一樣,不讓她受氣,讓她衣食無憂的笑口常開。”
我又對少玉說:“他如果有不良惡習,你就跟我說,我來收拾他。”
少玉笑著說:“大哥,你放心吧,國耀跟你一樣,也是一個很顧家的人,對我很好。”
我說:那就好。
最後,我到亞細亞商場買了 3 桶奶粉就回到了我的小吃店裡。
我回到店裡的時候,閆鳳良的建築隊正在給我扒門蓋屋。
門已經按照我的規劃扒好補齊,也粉刷好了,小屋的門窗和牆也都給壘好了。
閆鳳良對我說:“明天上午你們營業,我們就不來了,明天下午再來給你上檁散瓦粉牆,你請給我們吃熱乾麵就可以了。”
鳳嬌笑著說:“熱乾麵的檔次不夠,我們買的有肉和魚,明天我讓媽媽再殺兩隻雞,做一桌子酒菜好好的招待你們。”
閆鳳良笑著說:“真的呀,鳳嬌,我明天把我們的師傅全都喊來喝酒,吃你們的大堆呀。”
鳳嬌說:“我就是那樣準備的。”
蘇發友打趣的說:“鳳嬌,你這樣的招待我們,可比要工錢還合的貴呀。”
鳳嬌往屋裡搬著東西說:“我多花錢值得,我落下有人情。”
……
深夜,吳玉英從我小吃店裡出來,她無精打采地走在撒滿星光的土路上。沒有蟲鳴,沒有花香,只有冬夜裡的寒風席裹著她的全身,使她身心寒冷。
剛才她躺在我床上的時候,還是一個楚楚動人的睡美人,而此時的她卻像一個失魂落魄的流浪者,有氣無力走著。
眨著眼睛的星星好像是在可憐她,又彷彿是在勸慰她:沒有辛酸的生活就換不來未來的美好。
人們都說家是溫暖的港灣和幸福的巢穴,而吳玉英在這個家裡卻沒有體驗到港灣的溫暖和巢穴的幸福,反而是無數的辛酸和憂愁……
她是在 1980 年 18、9 歲的時候,轉親嫁給比她大 四五歲的男人陳天虎的。
而當年村子裡跟陳天虎同一年出生,同一年結婚的閆鳳鼎、呂大為和王家奎 他們 4 個人,閆鳳鼎,隊長在帶他做豬生意賺錢。呂大為在煤窯挖煤掙錢,王家奎也在建築隊裡打工掙錢,這三個同齡人,都在農閒的時候出去掙錢補貼家用,而陳天虎卻在家裡跟村子裡的閒人在稻草垛頭上下棋打牌……
他們 4 個人現在住的雖然也是茅草房,但可肯定是,他們三個人一定會比她們早日住上瓦房的。
而陳天虎雖然去人高馬大,有一身的蠻力的年輕人,但他卻不願意趁農閒的時候出去掙錢補貼家用,一年到頭死守在他們 兩個人 3、4 畝的田地上,這樣的窮日子還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