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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達又對他的分地方案,做了一些具體的解釋。
大隊幹部和社員聽了他的分地方案後,都覺得切實可行,對此,又做了一些補充和完善。
最後,大隊幹部在現場組織了隊長選舉工作。
陳天達以高於閆鳳啟三票的優勢當選成了大閆灣的隊長。
事後,人們才知道他的分地方案是陳奉魁教給他的,指他的頭腦是想不出這個比較好的分地方案的。
村子裡人之所以給陳奉魁取了個“老猴精”、“老妖精”的外號,就是他精明的頭腦,大多數用在了算計人的上面了,總愛搞明一套,暗一套,兩面三刀的事情。
再來說說那天早上我碰到的一個讓人糟心的事情。
我跟陳少兵到街上去做販賣豬娃的生意時,正好在街上碰到了陳奉魁,出於禮貌,他又是個老人,我就跟他打了個招呼。
誰知陳奉魁“嘿嘿”一笑,陰陽怪氣的笑著對我說道:“國勇,這幾個月,你雀雀哄哄的販賣豬娃,不少賺黑錢吧?”
我聽了之後,心裡非常生氣,心想:這個老頭,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不會說句人話呢。
隨即,我就回敬了他道:“咱當地的豬娃,如果不是我們這些豬娃販子運到外地去賣掉,咱們自產自銷的話,一個豬娃兒,幾塊錢一個還不一定賣得出去。你說我雀雀哄哄的,你就沒有雀人嗎?我家鳳嬌上次在你家裡換了5斤水豆腐,回去立下來的有幾兩水,你怎麼不把豆腐壓幹一點呢,把水也當做黃豆賣給人家了,這不是雀人、騙人又是幹什麼呢。一斤黃豆明明可以磨三斤多水豆腐,人家一斤黃豆,你為啥不給人家三多斤水豆腐,只給人家一斤半,為啥還非要賺人家的黃豆錢呢。”
陳奉魁聽我說他的豆腐沒有壓幹水了,他氣的眼睛一翻一翻的看了我兩眼,然後,揹著手悶聲悶氣的走了。
那天,我做生意時,腦海裡經常出現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嘴臉,心裡就像飯碗裡落個蒼蠅似的噁心難受。
當天晚上11點左右,當我跟陳少兵從新陽南迴家,走到拐進我們村子的那個路口時,沒有看見鳳嬌的身影,我就有有種不祥的預感:鳳嬌每次都會在這個路口附近等我回家的,今天她怎麼沒來呢,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自從她沒有跟我一起做豬娃生意後,只要我到新陽南去販賣豬娃兒時,她每天晚上都會拿著手電,在這個路口接我回家。長此以往,我對鳳嬌的等候已經形成一親切的依賴感了。
我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家門口,迎接我的不是妻子鳳嬌,而是二妹鳳靈。
我看到鳳靈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就問她:“鳳靈,你大姐呢,是不是睡了?”
只見鳳靈哭喪著臉,帶著哭腔對我說:“大哥,我大姐出事了,現在她生死未卜。”
我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子懵了,扔下腳踏車子就直接跑進了我的臥室裡。
一見妻子沒在床上,我就問爸爸鳳嬌出什麼事了,人現在在哪裡。
爸爸揉了揉眼睛,聲音哽咽的說道:“鳳嬌今天上午,跳到門口塘裡救陳奉魁的孫子望明,結果人沒有救活,她也被淹的生死不明,肚子裡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可是兩條人命啊。”
我一聽到這個訊息,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了。
隨即,我又猛地站了起來,急切的問爸爸:“鳳嬌在哪裡,我要去看看她。”
爸爸流著老淚說:“聽抬鳳嬌到醫院的人說,咱公社的醫院不敢收,轉到新陽去了。”
聽到鳳嬌的不幸訊息後,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心急火燎的推著腳踏車,就要到公社醫院去問鳳嬌在新陽哪個醫院裡,我現在就去看看她。
鳳靈一把拽住了腳踏車上的駝簍說:“大哥,你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