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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
當爺爺知道么爺九死一生的訊息後,又驚又喜,慶幸么爺的命大。他算算么爺快2、30歲了,還沒有成家,他害怕么爺娶不到老婆打光棍了晚年淒涼。
於是,爺爺就請人一封接一封的往部隊裡給么爺寫信,要他趕快回來娶妻生子。
他一邊請人給么爺寫信催他回來,爺爺和奶奶一邊在家裡給么爺物色物件。
奶奶就把她的堂妹楊榮芝介紹給了么爺。
隨後,爺爺就把楊榮芝的相片和催他回來的家書一併寄給了么爺。
么爺接到爺爺和奶奶接二連三的家書後,他看到端莊漂亮的未來物件的相片,他就心動了,他就給首長提出了復員回家的申請。
因為么爺性格豪爽,打仗時衝鋒陷陣,人品很好,領導再三挽留,但他在哥哥和嫂嫂的催促下,去意已決。
領導就批准了他復員回鄉的申請。
鑑於么爺的傷剛剛痊癒,暫時還不能參加繁重的農業生產勞動,就給他一些銀元當做安家費。
么爺動身之前,就給公社拍了一封加急電報,給爺爺說了最近復員回家的事情。
當爺爺收到公社通訊員送來的電報時,他激動得跳了起來。
他立即就準備給生產隊長請假,帶著奶奶和我爸爸到潘寨火車站去接他。
通訊員對爺爺說:你弟弟坐的那趟車,從東北到咱潘寨火車站不晚點的話,也得三天兩夜,你到第三天再去吧。
爺爺擔心么爺找不到回家的路,到了第三天早上,爺爺領著奶奶和我爸爸步行20多里地,坐船渡過一條沙河早早的就來到火車站裡等候么爺。
但他們等到天快黑了,爸爸餓得直哭,么爺的火車還沒有到站。
車站的工作人員,看孩子餓得直哭,問明情況後,就告訴爺爺,說火車晚點了不知道啥時候到站,勸他們趕快回家。
爺爺帶著奶奶和爸爸又連夜摸黑回家了。
第四天早上,爺爺一個人來到火車站裡,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終於接到了他九死一生的弟弟。
弟兄兩個雖然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但身上流淌著相同血液的感知,使他們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弟兄兩個相擁而泣,生死離別的重逢有說不盡的千言萬語……
弟兄倆擁抱了一會兒後,爺爺用兩隻手扶著弟弟的雙肩高興的說道:弟弟是保家衛國的英雄,來,快讓哥哥看看你的槍傷好了沒有。
他掀開弟弟的褂子,看到弟弟右肚子上面有一個比手巴掌還要大的長撮疤,爺爺感慨地說:是弟弟的命大啊……
弟兄兩個一路說笑著往家裡走去。
掌燈時分,爺爺領著么爺回到了家裡。奶奶見一表人才的小叔子回來了,也非常高興,她連忙拿出幾天前就為么爺醃製的雞和魚給么爺做飯吃。
么爺看著那個8、9歲的、左邊頭上留著一撮毛的小男孩,就問爺爺:大哥,這個歪毛男孩兒,就是我侄子吧?
爺爺笑著點點頭說:是的,他是你侄子拴柱,大名叫閆學才。
隨即爺爺就對爸爸說:拴柱,這就是你英雄的小爹,快喊爹爹。
爺爺隨即又掀開了么爺的衣服,讓爸爸看看傷疤。
爸爸看到那個大撮疤後,嚇得要哭。
么爺撫摸著爸爸的那撮歪毛對爺爺說:大哥,以後別對外人說我受傷的事情,沒啥可炫耀的,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隨即,么爺就從衣兜裡掏出一塊銀元,用嘴吹了一下,放在爸爸的耳朵前,笑著說:給,拴柱拿著,沒有見過吧,明天跟爸媽一起到街上去買點東西吃。
昏暗的煤油燈下,爸爸聽著銀元發出的“嗡嗡”的聲音,好奇的看著這個白色的圓東西,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