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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捕撈隊進駐餘寨水庫的當天上中午吃飯的時候,大閆壪陳少梅一家幾個人在堂屋裡圍在一張老式的八仙桌旁邊吃飯。
飯桌上雖然沒有豐盛的菜餚,只有一盆蘿蔔炒千張,一盆是西紅柿炒雞蛋粉條湯,這兩盆家常菜。
但陳奉魁作為家裡的長輩依舊是坐在上席的主位上吃飯,陳天達坐在左側,牛培英坐在右側,陳少梅和曹輝坐在腿肚子朝外的下席。
鐵牛的形象不好,他呆傻,眼斜又加上嘴角經常流著口水,怕影響人們吃飯的食慾,所以,陳天達和牛培英就不讓鐵牛上桌吃飯,就給他盛碗飯,又給他留點菜就讓鐵牛在廚房裡單獨吃飯。
此刻,陳奉魁的面前放著大半瓶白酒和一個藍邊酒盅,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看看陳少梅和曹輝說道:“曹輝,你要吃飽,不要客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爺爺,我不會作假的。”曹輝夾了一筷子蘿蔔放在碗裡,禮貌的說道。
陳少梅看看爺爺不解的問道:“爺爺,你既然不想讓我和曹輝做國勇的魚生意,那你昨天為啥還要指責天龍爹慫恿陳少強搶我們的魚生意,說他不懂得豬蹄子煮一百滾子,只外裡勾不往外叉的道理呢。”
這句話似乎又勾起了陳奉魁對陳天龍的不滿,他像是餘怒未消似的說道:“這個陳天龍做事不是那個搞法,國勇明明讓你和曹輝批發他水庫的魚做生意,可他還偷偷的跑到陳少強家裡讓他把國勇水庫的都買著,這不分明是在撬你們的牆角,又是做什麼呢。”
曹輝聽後解釋道:“爺爺,天龍爹並沒有歹意,昨天上午他對我和少梅已經說過了,他說我倆沒有做個批發魚的生意,隔行如隔山,他害怕我們賠錢了,所以才讓陳少強去做的。畢竟陳少強做水產生意有好多年了,每個逢集他都會到新陽市場去賣水產,認識一些做水產批發的老闆,知道魚的價格和行情他是個內行。”
陳奉魁聽後話鋒一轉道:“這個餘國勇也是不懷好意,明明知道你和曹輝沒做過一次魚生意沒有經驗,還介紹你批發他的魚賣,不是眼睜睜的坑你賠錢嗎?”
陳少梅見爺爺反覆無常,她看看父親和母親委婉的反駁道:“我知道爺爺和爸爸對國勇一直有成見,可國勇的本意並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壞,故意想坑懟我們。就拿今年做炕煙煤的生意來說,我給他說我和曹輝也想做炕煙煤的生意,請他帶帶我們,他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還帶著曹輝去買煤,並教他買什麼樣的煤炕煙,最後有兩車煤錢扯皮,那兩個生產隊的菸農說我們的是假煤不想給錢,還是國勇自己出錢請客幫我們要回來的,雖然只要到一半的煤錢,但結果還是不錯的,那10多車煤我們也賺了一萬多塊,就是咱們磨豆腐兩年也不一定能賺到這麼多。所以,我覺得國勇請我們把他水庫的魚兌走去賣,也是想給我們找個賺錢的門路,並不是想坑我們賠錢。那10多車煤國勇如果不讓給我們,他自己也可以賺多塊錢,你以為是不是的人,人家願意帶你學做生意呀。”
陳天達覺得女兒的話說的也有道理,他想了想就開始調教女婿道:“曹輝,你和國勇是一個隊的鄰居,也都是入贅到大閆壪的女婿,我們不希望你有國勇那麼大的本事,但我們希望你能像國勇那樣的孝敬岳父岳母,真心實意的對少梅和這個家好。”陳天達說道這裡,見曹輝有些侷促,他話鋒一轉道:“你和少梅想兌國勇的魚賣也可以,我是想讓你們把國勇的魚兌過來在咱街上魚行裡賣,先小打小鬧的學著入行。畢竟你大哥承包著咱街上的魚行了,是個魚行夫,你和少梅做魚生意,有你大姐在那站著了,你大哥肯定不會問你要行費錢的,我覺得這是你們最大的優勢。做批發魚的魚生意太大,沒人帶著你們,我覺得風險太大。”
曹輝聽後端著飯碗沒敢看陳天達和陳奉魁,他入贅到這個家裡還沒有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