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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凌霄結為夥伴之事有些默默。我見他微微怔仲的模樣,用手肘捅了捅他,他瞅了我一眼,獨自滑進池子裡。
見他那模樣,我半天摸不著頭腦,在池子邊以蹲茅廁的姿勢蹲了半晌,猶如腦海裡晴天裡響了個霹靂,忽然悟道了。
我三下五除二潛進池子裡,抓著青莪耍著嘴皮子,對他興起一輪又一輪的轟炸。
我道,“我就對著媚娘此事有些不解,想來想去,原著問題出在這兒。”
青莪好整以暇整了整衣領,待我道,“你倒是咋咋呼呼的,出什麼問題了?”
我在池子底眨巴著眼睛,歪著腦袋與他道,“媚娘若真是妖孽也便罷了,只怪她身在皇宮,被那些道觀裡阿諛奉承的道長帶走興師問罪,藉以好好在功德薄子上記下一筆,好在得道之時加些功績。但是……問題就在於,媚娘她,確確實實不是名妖孽呀。”
青莪被我的話震了三震,面色便不大好看。
我轉了轉身子,在他另一邊的耳朵,怒不可遏道,“也不知是哪個稀裡糊塗蛋,將媚娘擄了去,白白破壞了她與凌霄的骨肉天性,毀了媚娘與皇帝老兒的一門好親事!”
青莪聽了我這麼番話,眼睛垂了垂,嘴忒不自然扯出來一個笑,又時不時的覷覷我,想是心中忍了一些話,想說又隱忍不發。
我揮了揮袖子,瞪他一眼,嗤聲道,“你這臭青龍死青龍,還與我擺甚架子?”
他只不在乎的笑笑,整了整被我揉出褶子的衣襟,漫不經心道,“你個笨妖,你想想媚娘既是仙君,凡間法力平平的道人能奈她何?”
我愣了愣,覺著他說的頗有道理。
他又道,“此人能夠將媚娘擄走,法力自然高出她許多,如此,你可明白了?”
我下巴都要掉到池底,方吶吶道,“你是說,那人,非普通人?莫非,他是個仙……”
青莪沉吟片刻,喟嘆道:“彼時我自天上帶來的仙家典籍你當是沒留心看了,那收服媚孃的道人,又豈是普通常人可為。單就他那神姿那身手,他那把扇子,也不是凡間之物。”
我揉了揉眼睛,對青莪的這些話,聽得一咋一呼,心裡想的是,他忽悠人的本事,確實比我強悍多了。
青莪頓了頓,又琢磨了片刻,方道,“如此說來,那人與媚娘倒算是有些沾親帶故,想來許是覺著既已入世,對著遠房的表親,能幫則幫罷。”他想了想,又道,“你出去可莫要再提此事,莫要讓旁人聽去鬧了笑話,說我青莪池子裡的小妖孤陋寡聞,連個仙君都能看成名破道士,平白惹人諱言。”
我聽得雲裡霧裡,與青莪虔誠的探討了許久,方才曉得,自己的無知,是多麼的無知。而青莪的威武仙姿在我眼中,放大又放大,我忽而十分崇拜他來。
想來他自九重天上搬下來的那些天界的仙籍藏品,我當真聞所未聞,藉著他不在的當口,將他房間裡的那些書冊翻了又翻。及後青莪在那視若珍品的典籍裡發現了我一根頭髮,又變著法兒嗤笑我換了性子,突然變得好學起來。
在那些天界的典籍裡,莫不提到一個矯健的身影,唔,青莪不知我對於那些遠古神祗的打鬥興趣乏乏,其實只捻了些八卦芝麻事兒偷偷觀望,巴巴笑著天界那些莽夫文人是如何的互貶相鬥,及仙界裡一眾神仙情長情短的過往。
在一本藏書裡頭,便提到在青丘國度裡,一名歸隱的上屆族長與一名凡人之間纏綿悱惻的情事段子。我隱隱覺著這名族長,便是那位媚娘在我耳邊迴圈了幾百個回回的遠房表哥。
我再將那本仙家的書冊翻了頁,上頭寫的,是媚娘沒和我提到的一些細碎的事。
與媚娘所說的雲遊四海有些出入,這本書冊裡頭寫著,媚娘那歸隱的遠房表哥,在受完天雷後,十分傷情,便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