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妄想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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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不許柳墨再提“以前”,所以現在柳墨問她“以後”。
以後還有嗎?
安如作為臨時情感專家,告訴她,一段感情裡,最好不要一開始就處在低位。
姿態如果放太低,那份情感對方就不一定能看見了,可能也不會珍惜。
興許人家要刻意低下頭,才能看見卑微如塵埃的真心。
但凡碰到個頸椎不好的,不願意多看,只好擺擺手說不合適了。
27歲的、有一定社會閱歷的慕與瀟很快領悟了愛情最好起於平等這個道理,還能自以為是地在心底俏皮兩句,聯絡一下頸椎病。
但是17歲時還在讀書、也沒見過世面的慕與瀟呢?
22歲喜歡柳墨喜歡得盲目的的慕與瀟呢?
沒有人教,怎麼能領悟。
學校又沒開相關課程。
可就算那時候有人能教她,她就願意聽進去嗎?
那時候的她,除了學習,能獨立自主且順利處理的事情有限,根本沒辦法平視柳墨。
而她摸索出的,讓柳墨多看她兩眼的辦法,只能是低姿態的遷就。
無論柳墨怎麼開玩笑,怎麼漫不經心地逗她,再不真誠或反覆無常,她都願意接住。
否則柳墨會像討厭她媽媽、討厭她全家一樣討厭她的。
當被柳墨髮現她處在下風的心思以後,柳墨笑得很歡,對她就更“好”了。
這種“好”是什麼呢?
是發現她心底幽暗的角落裡關押著什麼以後,不僅不制止,反而偶爾大方地滿足她。
慕與瀟不能說她不滿意、不開心,也不能評價柳墨當時的舉動如何如何,但是,她確實為之吃了虧。
比如她不得不明白了,有的人可以大方滿足你最見不得人的渴望,可以給予你不敢提、也捨不得拒絕的甜頭。
但不會真正改變你們之間的距離。
心存妄想,只能自討苦吃。
現在,柳墨又來對她好了。
還問她還能不能繼續喜歡了。
這問題令她心跳怦然,彷彿她的喜歡之於柳墨而言,是特別了不起的事情。
以至於有一剎那,她對著柳墨溫柔的笑容,失神了。
反應過來,“沒有”兩個字已經在她唇邊,但她想到昨晚柳墨的失態,沒有果斷說出來。
這一耽誤,剛好韋安如過來坐下,柳墨主動搭話,話題也就自然被轉移了。
“柳老師昨晚後來睡得還好嗎?”韋安如關心。
“很好,剛才我正問與瀟找我什麼事。”
慕與瀟又敷衍了兩句。
這頓接地氣的早餐,三個人都吃得滿足,甚至彼此分享。
最後得出結論,這種老城區的店,閉著眼睛買也好吃。
柳墨預定了咖啡,早餐結束後不久,剛好送上樓來。
慕與瀟心滿意足地喝咖
啡,坐在罩著復古風沙發巾的沙發上,看陽臺外的樹。
想到昨晚進房間前,案發現場的菸灰已經被處理乾淨。
又想到柳墨眉眼含情地問她露骨的話,再用披肩抱住她。
柳墨所有的氣息都給了她,她也忍不住在柳墨懷裡陶醉。
但安如可能夜間太困,沒有聞到她從柳墨那裡沾的味道,少了一番麻煩。
韋安如在除錯拍攝的裝置,書房的門被柳墨開啟了,原以為別有玄機,但並沒有任何異樣。
只是很大,比慕與瀟暫居的臥室還大,整面牆的書櫃,大而氣派的舊式木書桌。
但因為朝北,採光普通,且窗景只是單調乏味的居民樓。
柳墨此刻正化妝,她在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