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感染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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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安如覺得自己更賺。
採訪柳墨只是工作的序幕,待到閒聊結束,柳墨取出她媽媽留給她的筆,裝在一個木製的漆紅色長匣子中。
可以看出來,這支毛筆略有年代感了,不是柳墨工作臺上的樣式。
筆桿已經斷裂,但是筆鋒宛若新筆,似乎被保養得很好。
“韶年。”這支筆的名字。
韋安如不肯細想,隨口問:“什麼意思?”
慕與瀟道:“僅從字面意思理解,是美好年歲的意思。”
她想到柳墨的媽媽,去世的時候,還不到而立之年。
按如今的論法,正是在最美好的年華。
慕與瀟戴手套拿起來觀察,“筆斷了,看這裂痕,應該不是你摔的吧。”
“不是,有一天我把它浸上墨,準備寫一副作品時,它忽然開裂斷了。
那之後,我就感覺狀態很不舒服了,像每天被什麼纏著。然後頻繁夢見它,夢見我媽。”
“具體是什麼內容?”
“我媽結婚之前在練字的場景。”
慕與瀟奇怪:“夢裡沒有你的存在嗎?”
“沒有。”
慕與瀟發現自己之前的判斷有些失誤。
柳墨母親的執念不在柳墨身上。
韋安如有經驗地說:“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應該回趟你媽媽的老家,源頭可能在那。”
柳墨靜了靜,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慕與瀟,從善如流地答應了。
慕與瀟只能說:“好,我們回去。”
這夜,房門被敲響,撲面而來一股菸草味。
柳墨素手之上燃了一根菸,以揶揄的口吻問:“這次喝酒嗎?”
上一次一起喝酒的經歷不算單純。
柳墨總是這樣故意惹她。
慕與瀟剛把行李收拾完,在清醒與沉淪之間,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後者。
她沒有找到藥,她決定病入膏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