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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好,二人立在一旁,自顧自的說著話。
直到男人走進,那兩個宮女頓時止住了聲音,畢恭畢敬的跪了下去。暗地裡卻是對視了一眼,不免很是慌張,這些日子皇上一直忙於軍務,不知今日為何會來。
大軍已是快逼近西南,明日便會趕往臻州,待三軍紮營後,袁崇武遂是來到了姚芸兒的鸞車中,好將她接到自己的營帳。
豈料,不等他攬著姚芸兒走出鸞車,就見姚芸兒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袁崇武回眸,溫聲道;“怎麼了?”
姚芸兒看了一眼跪在那裡的宮人,小聲說了句;“她們說我”
聽到這四個字,男人眉頭一皺,問道;“說你什麼?”
姚芸兒抬起水盈盈的眼睛,道;“說我是傻子”
那兩個宮人聞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只不住的叩首,口口聲聲的奴婢不敢。
袁崇武握住姚芸兒的手,心頭的怒火卻是不可抑止,他諸事纏身,自是顧不得周全,他也心知姚芸兒如今失了心智,那些宮人趁自己不在時,難免會怠慢鬆懈了去,可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人竟是會膽大包天到如此地步,將皇后喚為傻子!
“她們給我梳頭芸兒很疼”姚芸兒眼睛裡閃爍著淚花,撫上了自己的後腦勺,袁崇武探過她的身子,將柔軟的髮絲撥開,果真見那一塊的頭皮通紅通紅的,顯是被人撕扯所致。
袁崇武又怒又痛,聲音卻是平靜了下來,只問道;“還有呢?”
姚芸兒小臉浮起一絲迷茫,似是隔了許久才想起一般,將自己的衣袖捋開,就見皓腕如雪,上面卻是密密麻麻,佈滿了青紫的淤痕。
“她們拿繩子捆芸兒不要芸兒出去”
袁崇武望著她的傷痕,瞳孔深處似有火燒,他竭力將胸腔裡的怒意壓下,那一對宮人已是癱軟如泥,嚇得慘無人色。
袁崇武深吸了口氣,只對著鸞車外道了句;“來人。”
“皇上有何吩咐?”御林軍首領躬身走進,因著有姚芸兒在,只將頭垂的極低,不敢抬眸去看一眼。
“皇后身邊服侍的宮人,全部給朕亂棍打死。”男人聲音極低,說完了這一句,便是攬著姚芸兒的身子,帶著她走了出去。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求饒的聲音淒厲而洪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營帳內,幾位將軍俱是對這求饒聲聽得一清二楚,李壯當先忍不住,道;“難不成皇上為了皇后娘娘,又大開殺戒了?”
孟餘原本站在帳口,聽到這話便是回過身子,言了句;“將軍小心隔牆有耳,凡事小心些,以免傳進皇上耳裡。”
李壯不以為然,道;“咱這屋裡的弟兄在嶺南時就跟了他,拼死拼活的給他打下了江山,讓他當上了皇帝,如今為了個女人,他還能將咱們斬了不成?”
孟餘一記苦笑,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一旁的謝長風神色頗為陰沉,道了句;“在他心裡,只有玉芙宮母子,在他將凌肅之女立為皇后時,又可曾想到我們這些為他賣命的兄弟,可曾想過要咱們慘死的妻兒老小,要咱們叩拜凌肅的女兒為後,叩拜凌肅的外孫為儲君,不知他究竟將那些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置於何地?”
謝長風的話音剛落,一眾將領俱是沉默了下去。孟餘沉吟片刻,終是道;“謝將軍,皇上是君,咱們是臣,如今的情形,早已與當年不可同日而語。自古以來,開國功臣無不是被皇帝所忌憚,下場淒涼者亦是數不勝數,容我倚老賣老,說句不太好聽的話,皇上大權在握,日後,大夥兒言行間定是要謹慎,尤其對玉芙宮母子,更是不可有絲毫不敬,以免”
說到這裡,孟餘噤了聲,他雖沒說完,但諸人皆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營帳裡一片寂靜,不知何時,就聽一人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