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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白虎王,場面一度陷入死寂。
即音也發覺現場氣氛不對,嚥下嘴裡的桃子,看向眾人:“我們這不是被救出來了嗎,哎呀你們也吃啊,什麼就光我一個人吃。”
白狸無奈看向一孕傻三年的姐妹,默默地將一顆洗乾淨的草莓喂到即音嘴邊:“啊,張嘴。”
即音乖乖張嘴,將嘴邊的草莓一口吞下。
沉默半晌後,白虎率先問道:“大哥,你想怎麼辦?”
被提及的即白垂眸,桌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只是說道:“他早就不是我們的父親,所以,一切白虎城的規則來辦。”
金朔已經和他說了事情的原委,包括要奪舍即白的身體,以及要用即音當祭品。
殘殺血脈至親,幽禁虐待伴侶,擅用奪舍禁術,無論哪一項罪名都夠處死白虎王的了。
如今白虎王實力減退,加之有帝修和戎殷在,也不怕白虎王不伏法。
“他……做了什麼?”一直默不作聲的女人突然開口問道。
金朔眼神詢問即白,要不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女人。
女人還不知道她的大兒子和小女兒差點慘死在‘父親’手中。
即白搖頭,將眼底翻湧的情緒掩蓋,扯起唇角:“沒事母親,他之前那麼對您,現在是他該接受懲罰的時候了。”
縱使即白掩飾得再好,女人還是從中讀懂了一絲隱瞞。
少年老成的孩子如今依舊沉穩,只不過相比以往,多了幾分心思罷了。
是好事。
一頓飯只有即音吃了個暢快。
飯後,即音吃多了,想著孕婦運動一下也不是壞事,便讓狄生跟著在小院內來回走動。
白狸則是搬了個小板凳,陪躺在搖椅上的女人曬太陽。
幾隻雄獸則是待在房子裡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
吃過早餐後,女人說話明顯都有了氣力,這會雖然疲睏,卻不肯休息。
“狸狸,你脖子上的是什麼?”女人隨口問起。
白狸垂眸,原來是白蛇之前給她防身用的小蛇毒液,由於那晚並沒有遇到危險,所以毒液一直被白狸掛在脖子上儲存著。
“這是我伴侶給我防身用的,裡面的液體有劇毒,就算是面板沾染上一點也會有生命危險。”
女人並不知曉白蛇身份,畢竟女人身體才剛剛見好,不能受刺激,連帶著小蛇都沒在女人面前露面。
女人目光直直地看著白狸脖子上掛著的小瓶子,突然開口道:“我能看看嗎?”
“啊?”白狸雖然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對這麼危險的東西感興趣,卻還是將毒液從脖子上取下。
小心地放在女人乾枯的掌心:“您要小心些,毒液很危險。”
女人看著手心小瓶裡流淌著的翠綠色的毒液,眸中一抹晦暗轉瞬即逝。
白狸生怕女人手拿不穩出現危險,所以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女人手心,也就並未察覺女人的異樣。
女人迎著有些刺眼的陽光,如一位慈祥的長輩般緩緩說道:“狸狸,你覺得阿墨怎麼樣?”
白狸老實回答道:“阿墨很好呀,他性子單純,脾氣也好。”
女人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白狸頭:“你就給他說好話吧。”
她的兒子什麼性子她最清楚。
雖然長大了,可骨子裡的那股幼稚勁卻還在。
也就白狸性子好能接受。
“沒有啦。”白狸是真覺得白虎很好:“單純又不是什麼壞事,而已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阿墨還是知道分寸的。”
女人看向白狸的目光愈發柔和,半晌,她啞著嗓子,輕聲道:“阿墨有你,我很放心。”
這句話也是對白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