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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金髮青年微笑開口,面對白蛇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森冷氣息,巋然不懼。
白蛇冷冷一笑:“呵——”
剛想說些什麼,便被一陣騷亂聲打斷。
眾人尋聲望去。
莊嚴肅穆的中年男人在眾獸人的簇擁下緩緩而來。
帶著無比的威嚴。
場面瞬間安靜。
金朔起身,對著主位上的中年男人行禮。
“父王。”
金獅王擺了擺手,示意金朔坐下,眸光掠過白狸。
當初拒絕他兒子,現在還不是被拿下了。
他就知道,他兒子的魅力不比他當年少。
白狸一個機靈。
總覺得金獅王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獅王立於王座之前,眾獸起身行禮。
“參見獅王陛下——”
白狸見周圍的獸人都起來行禮,自己也拉著不情不願的白蛇起身,做做樣子。
本以為敷衍過去就完了,誰料,金獅王卻突然轉頭,對著下位的白狸說道。
“你喊我什麼?”
突然被點名的白狸愣了一下,瞅了眼金朔,見青年面色不變,才回答道。
“獅王陛下。”
“不。”金獅王揮了揮手,示意其他獸人坐下,而後對站著的白狸說道。
“你應該喊我父王。”
“啊?”
白狸睜大眼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身後的白蛇倒是懂了金獅王的意思,忍不住皺眉。
老東西,光想著佔便宜。
他與金獅王同是七階,他是狐狸的伴侶,而狐狸卻喊金獅王一聲父王……
這輩分……
見狐狸一臉懵,金朔在一旁提醒道:“乖,寶寶,叫父王。”
叫了父王,就算金獅城徹底承認白狸是金朔的伴侶了。
狐狸趕緊垂下腦袋,乖乖地叫了聲。
“父王。”
刺啦——
一陣布料撕碎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
連帶著白狸在內的一眾獸人尋聲望去。
樊茜精緻的五官掩不住的扭曲之意,偏偏這個時候她還不能發火。
只能乾巴巴地說道:“抱歉,陛下。”
金獅王皺了皺眉,看了眼笑得跟朵花一樣燦爛的大兒子,倒也沒在意樊茜的失禮。
“好了,都坐下吧。”
接著,在金獅王一段慷慨激昂且冗長的演講後,宴會總算是正式開始了。
白狸窩在莫晏懷裡,見金獅王落座後,終於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啊——”
白蛇揉著狐狸腦袋,溫柔地問道:“困了?”
“沒。”
狐狸搖搖頭,小聲說道:“就是感覺這演講有些催眠。”
就跟小時候早晨聽校長演講一樣。
困得要死。
趴在白狸大腿上的白虎也附和:“就是就是,金獅王就是太囉嗦了,要我說,一句話的事。”
白狸撫摸著虎頭,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阿墨,你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白虎虎頭一僵,說道:“他啊,是個很沒有責任心的雄獸,或者說,他根本不配當個雄獸。”
“是嗎?”白狸語調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白虎試圖將腦袋往白狸懷裡埋,好像這樣就可以逃避現實。
“狸狸,你是不是覺得我在你面前說父親的不是,我是個很沒有良心的獸。”
“唉。”
白狸一陣嘆息聲,傳入白虎耳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