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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彤鳶已經處理好傷口,安全之後,她靜下心來細想此事,並未感到害怕,反而心中有一絲驚喜:背後之人終於按捺不住了……
尚時得知藍彤鳶受了傷,心急如焚,見到站在他面前的藍彤鳶,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側妃娘娘身子可好?娘娘受了傷,理應好生歇息,但宮中有事需娘娘即刻入宮覲見。”
尚時從小在離琴翊琛身邊,離琴翊琛開府之前,一直跟他生活在宮中,自是知道輕重,有些事情,輕易不能外洩。
雖然尚時說的隱晦,但藍彤鳶也能猜的到,尚時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她輕聲說道:“尚總管,我無礙,只是這兩個丫鬟身受重傷,還請尚總管帶她們回東宮養傷。我這就隨尚總管進宮。”
進宮的路上,藍彤鳶心底升起一片寒意:此時已是酉時,尚時匆匆來找她,應是澧成帝的病加重了,偏偏這時她遇刺,這恐怕不是巧合。想到這兒,她的眼中不自覺的迸發出一股精光——勤政殿內有內奸。
她催促這尚時再快一些,她要儘快趕到宮中。直到入宮後,快接近勤政殿時,尚時才低聲告訴藍彤鳶:“娘娘,陛下今日一直昏迷未醒……”
藍彤鳶計算著時日,澧成帝的身體已經到極限,能撐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見到離親翊琛時,他已經心急如焚。藍彤鳶遇刺的訊息早已經傳到他的耳中,他只恨自己無分身之術。見到平安的藍彤鳶,他急忙起身上前,拉住即將行禮的藍彤鳶:“鳶兒,可有受傷”
藍彤鳶輕聲道:“殿下,鳶兒無礙。”
離琴翊琛這才鬆了一口氣,將藍彤鳶引至離琴曇夜的病榻前:“鳶兒,快來給父皇看看。父皇今日一直未醒。”
藍彤鳶急忙給他把脈,心下了然,是迷藥。·澧成帝的體內吸入了微量的迷藥,這劑量,對於尋常人來說,根本察覺不到,也起不了任何作用。而對於一位中毒已深,行將就木的老人而言,卻是致命的。
昔日的那套針法顯然已經不起作用,藍彤鳶又換了一套新的針法。一刻鐘之後,施針完畢,澧成帝仍在昏迷中,藍彤鳶暗暗計算著,澧成帝的身體已經到極限。
藍彤鳶安撫著心急如焚的離琴翊琛:“聖人的意志很頑強,一會兒很快就能醒來。”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之後,澧琴曇夜終於醒了。離琴翊琛急忙命人端來藥碗:“父皇,您終於醒了。”
“琛兒,父皇睡了多久?”離琴曇夜虛弱的問向離琴翊琛,艱難的開口:“琛兒,白決明的事情怎麼樣了?”見澧成帝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關心白決明之事,藍彤鳶心下微微嘆氣,看來白決明和他身後的黑衣組織,已經成為離琴曇夜的心病。
離琴翊琛放下藥碗,認真的回答道:“回父皇,已經有線索了。兒臣正在調查中,兒臣想親自帶人去一趟。”
離琴曇夜一楞,虛弱的說道:“去吧,父皇這身子還撐得住,父皇要親眼看到白決明伏法,琛兒你不要讓父皇帶著遺憾離開。”
說完這些,離琴曇夜突如其來的一陣急速的咳喘。等在外間的藍彤鳶聽到動靜,立即進入內室給離琴曇夜把脈,隨著藍彤鳶給他又施了一針,離琴曇夜的激烈的咳喘才慢慢平復下來。
“父皇,您剛轉醒,還需好生休養,最好不要過度勞心費神。”藍彤鳶朝離琴曇夜行禮勸說著。
離琴曇夜笑了笑,抬手指了指藍彤鳶,眼睛看向離琴翊琛,調侃道:“琛兒,看來你倒是娶了一位管家婆,不過這也好,有她在你身邊,父皇也就放心了。”
“琛兒,你的眼光不錯。”離琴曇夜誇讚道。“你先下去歇著吧,朕還有些事情要跟琛兒交代。”
不知何時,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離琴曇夜吩咐魏離將早年間他身體還硬朗時,狩獵所獲的白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