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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這位日本間諜對於跟蹤學與反跟蹤學有著很深的研究,在日本中野陸軍學校接受間諜訓練時,理論課上常常要看此類題材的電影,他特別反感很多故事裡跟蹤者一見目標回頭就趕緊跟著轉身或者假裝買東西的情節,心想:不知是跟蹤者真的有那麼愚蠢,還是編劇和導演都是傻子,竟會拍出那樣糟的電影來戲弄觀眾。他將這些觀點寫進畢業論文中,得到了教官的高度讚揚。
瑪雅莉雖然沒有看出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但是職業習慣使她比常人敏感得多。直覺讓她感到有些緊張,於是放慢了腳步,並伸手握住身上的槍。日本間諜卻依然以原來的速度行走,一會兒他就走在了瑪雅莉的前面。沒行多遠,日本間諜就採取了補救措施:斜穿街道去走另一邊,走入一條岔巷,側身在牆角偷看瑪雅莉。
瑪雅莉看了看巷子兩頭,整條巷子裡都空空的,便向一家寫有招待所的地下旅館內走去。日本間諜鬆了口氣,心想總算確定獵物的藏身之處了,但他還要留在那裡繼續觀察一會兒,因為他清楚地記得教官在講授反跟蹤學時所提到的一個重要細節:如果你在大街上懷疑有人跟蹤你,那就往商店、酒吧、旅館裡面走,或上公共汽車、地鐵,過一會兒再出來,如果那人也跟著你這樣走一趟,那就能確定你被人跟蹤了。所以,他不敢急於進去,而是點燃一支菸抽了起來。
街巷裡死一樣的寂靜,他抽完一支香菸後才向招待所走去。
一進旅館,見坐在門口櫃檯裡的老闆是一名打扮妖豔的少婦,正照著鏡子自我欣賞,並伸手不停地整理著已經非常整齊的頭髮。見有人進來,少婦便對著手中的鏡子道:“小姐要住房嗎?一共幾個人?”
日本間諜用女人的聲音回答:“我有一個蘇聯的女同事讓我來這裡找她,根據我們約定的時間,她應該是剛到不久,請問她住的是哪間房?”
女老闆放下鏡子,打量著日本間諜,神秘地笑道:“你們是不是做那生意的?今天可有三個男人,難道就你們兩個女人伺候嗎?怎麼也不捨得花錢多開間房呀!這外國人也真賤,做那種事也幾個人擠在一間房子裡。”日本間諜摸出幾張滿幣給她,“等會兒還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快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我可還沒接過外國客人呢。”
女老闆望著手中的錢,笑道:“就在二樓六號房,那是一個蘇聯記者,叫什麼西比西斯基什麼的長期包下的房間,你那女同事經常來陪他過夜。可今天還來了兩個男的。”
日本間諜露出一臉喜色,“是嗎?那我回去再叫個姐妹來,等會兒我一定讓那兩個外國佬多開兩間房。”說完便興奮地出了旅館。“那你可快點呀!”女老闆隨口回了一句,對她來說,像這樣的小旅社裡有妓女嫖客開房是司空見慣的事。
日本間諜出了旅館後,快步跑到附近大街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急切地抓起電話,撥通了特務機關的電話。這名得意揚揚、桀驁不馴的日本間諜渴望這次能一舉成名,建功立業。在等待的時刻他也沒有忘記掃視一下週圍,昏暗的路上已經看不到人影,他又專心地等待著電話對面的迴音,卻不知道側邊一條岔街裡一個長長的黑影已經慢慢地向他靠近,這黑色的影子在移動中聽不到半點聲音。黑夜下的這一幕是那麼的陰森恐怖!
聽到電話鈴響,正焦急地守在電話旁的土肥原賢二、安藤麟三、淺野大佐三人同時一驚,安藤麟三一把抓起話筒,冷靜地“喂”了一聲,電話裡傳來了期待已久的聲音:“將軍,我已經找到瑪雅莉的位置,他們竟然有幾個人在聚會,正是一網打盡的大好時機。我會過去繼續偵察,請將軍趕快派人來,目標的地址是在……”
這時,電話裡突然沒了聲音。
安藤麟三忙對著電話大喊了幾聲,仍舊沒有聲音傳來,便知對方已出事。他急忙掛了電話,向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