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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可以，現在我的身份是你物件，是你的男朋友。”
裴質青主動抬起下巴靠近他，一副“快來親我吧”的模樣。
兩道呼吸糾纏到一處，龍舌蘭日出的氣息是真的醉人。
龍舌蘭的濃烈，橙汁的清新和石榴糖漿的香甜，三者巧妙的混合，瀰漫在空氣中。
祁晏懷捧住他的臉側，虔誠而珍重的啄了他的額頭一口。
裴質青還沒來得及驚訝這個吻的短暫和溫和。
整個人突然失重。
他被單手抱起，祁晏懷的另一隻手牽引著他，讓他的雙腿環住自己，裴質青一瞬便騰空。
這回換祁晏懷仰視他，他俯視祁晏懷。
咔噠——
包廂落了鎖，下一瞬，裴質青的後背貼上略微冰涼門板。
深陷冰與火的中間，他當然是更趨向於那片灼熱溫度的，想去抱人想去親人，卻又被牢牢地禁錮在涼涼的門板上。
哇哦。
第一次親親就這麼勁爆的嗎！
裴質青故作害羞的垂下眸子，雙手卻下意識地將人攏緊，讓他壓向自己，好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
“可以這麼親嗎？”祁晏懷問他。
裴質青矜持地猶豫了兩秒，說出的話語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期待的，他說：
“可以的，怎麼親都可以，在哪裡親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多久都可以。只要是你，幹什麼都可以的。”
他聽到一聲輕笑，隨後滿含侵略性的氣息壓下，卻不著急做些什麼，先攻克表面才漸漸深入。
龍舌蘭的辛辣率先入口，橙汁的酸甜緊跟其後，蔓延融化在口腔，直到龍舌蘭日出的味道慢慢變淡，慢慢消失，只剩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繼續蔓延，繼續撩撥心絃。
“男朋友的臉很紅。”
祁晏懷摸著他的臉頰，探著他肌膚表面散發出來的溫度，抬眸觀察他迷離帶著水霧的眼睛。
“耳朵很紅，脖子也很紅。”
裴質青不甘示弱：“你的嘴巴也很紅，我啃出來的！”
祁晏懷揉了揉他的腦袋，依次在那三處落下一吻，動作輕柔地將他放到地面上。
裴質青確實有些暈頭轉向了，不過不是酒精導致的。他腳底一軟就要向前撲，很快就被穩穩接住，有些低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喝了那麼多酒，現在酒後勁才上來，你得喝一些醒酒的東西。但是酒吧裡只有酒，沒有醒酒的。”
“那怎麼辦呢。”裴質青看起來醉意滿滿，說話的語速很慢，“我想起了，你說想帶我回家來著。”
祁晏懷順勢問他：
“要跟我回家嗎？”
裴質青咬著腮幫子，思考的時間沒有超過兩秒，“讓我睡主臥，我就跟你回去。你也睡主臥，我們一起的那種。”
“這樣我就跟你回去。”
—
寒冷緊緊裹挾著這個城市。
街角便利店中亮起柔和的燈光，店內有排放整齊的貨架和讓人眼花繚亂的商品，它們的輪廓被燈光勾勒，在視線中清晰明瞭。
貨架前的那抹頎長身影格外矚目，裴質青安靜等在店外，呵出的白氣瞬間在眼前凝結。
他身上穿著祁晏懷的羽絨服，戴著他的圍巾和手套，一點都不覺得冷。
前一秒，他的眼裡還是一片清明，沒有半分醉意。
在他邁開步子的那一秒，眼中重新染上醉意，配合著酡紅的臉頰，讓人看一眼就會認為他是喝醉了。
“外面很冷嗎？”
祁晏懷注意到他的靠近，停下挑選的動作，手背貼上他的臉頰。
裴質青搖頭：“你的衣服很暖，我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