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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玉溪被帶到了會客室。
歐陸讓人給她上了杯咖啡,岑玉溪坐立不安地等了好一會兒,顧元洲才從外頭進來。
清淡的眸子瞥了她一眼便移開了目光:“說吧,找我做什麼?”
公事公辦的語氣,顯然是不願與她有任何糾葛。
岑玉溪深吸了口氣掏出手機,翻到那張照片,語氣中透露著無限委屈。
“元洲,這個女人是誰,我們都要訂婚了,你能不能……”
“給我一點尊重\"還未說出口,就見顧元洲視線在照片上頓了頓,無情地打破她的幻想。
“我想岑小姐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我們不會訂婚,岑小姐不用給自己尋找太多煩惱。”
言外之意,別多管閒事。
岑玉溪一愣:“可是顧爺爺……”
顧家老爺子對她是十分滿意的,顧家向來講究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岑玉溪搬出古板的顧老爺子,企圖讓顧元洲有所顧忌和妥協,哪知顧元洲並不吃這套。
“他只是想看我結婚,無關這個人是誰,黎城的名門多的是。”
“顧岑兩家不會聯姻,岑小姐不如趁早另覓良婿,也請岑小姐別再打著我未婚妻的旗號插手我的事。”
一通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說下來,岑玉溪當場就落了淚。
顧家傳家幾百年,自詡名門,把規矩刻進了骨子裡,顧元洲不愧是顧家寄予厚望的長孫,他的涵養不允許他對女士說重話。
但她不傻。
字字句句都是在說她自作多情,多管閒事,想要斬斷她的念想。
岑玉溪淚眼朦朧地哭訴:“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從小就喜歡你,總有人要成為顧太太,那為什麼不能是我?!”
顧元洲擰眉:\"如果你說的從小一起長大就是住在同一片別墅區,隔幾天打個照面的話……每個都娶,那我可能要犯重婚罪。\"
岑玉溪一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話,流到一半的眼淚瞬間卡在眼眶裡。
顧元洲這人向來冷淡矜貴,懶得與不想幹的人爭辯什麼,然而嘴毒起來,不見一個狠字卻字字見血。
岑玉溪最後是被氣跑的,會客室門被用力地關上,整層樓彷彿都震了震。
秘書們傳來的巨大動靜,紛紛探頭去吃瓜,就見剛剛還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的大小姐,哭哭啼啼地跑了,對自家老闆的冷酷無情又多了幾分認識。
嘖,又氣跑一個。
顧元洲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雲淡風輕地走出來,察覺到眾人的眼神,平靜地掃過去,一排腦袋頓時縮了下去。
他心情稍霽,揚聲將歐陸喚了進去。
另一邊,齊鐘意下了飛機就往片場趕。
她一個不太重要的女二號原本今天的戲份是在晚上,結果女主有事請假,導演就乾脆把她的戲份往前挪了。
匆匆忙忙化好妝趕去片場,卻見女主角好好地拍著,場務只是讓她在一旁等。
這一等便是一下午。
拍攝地點在山區,冰天雪地的,齊鐘意穿著單薄的戲服冷得瑟瑟發抖,裹著厚厚的羽絨服也依舊很冷,好在小陶給她拿了暖水袋來,總算是暖和起來了。
“意姐。”小陶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剛路過聽服裝組的人說這麼冷的天,靳瑤老師一大早拍到了現在,還說她居然沒耍大小姐脾氣。\"
所以靳瑤根本沒有請假,戲份依舊是按照之前的通告單拍,叫她回來只是為了讓她在場邊吹冷風等著?
齊鐘意眼眸眯了眯,看向場地中間正在拍舞劍戲份的靳瑤。
這種幼稚且傷害幾乎為0的把戲,十分符合她的作風。
靳瑤對她的不善從進組第一天她就感受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