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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愚蠢提問方式,加上一些無聊的撩撥話術來試探。
「我不好嗎?我覺得我比冷水要有吸引力得多,也實用得多。」
聞哲想集中精神與本能對抗,奈何謝藤喋喋不休地大放厥詞終是把他激怒。背上的傷加上額頭上跌倒撞出來的新傷口,讓他再也無法維持那種機器般不為所動的平淡態度,離開浴室後就對謝藤使用了暴力。但他始終沒忘記剋制自己,只是把暴力當成一種逼問對方的手段。
當然不是拷問,他不是審問官,那顯然已經超出他了能力範圍。
聞哲沒過多久就意識到,謝藤對疼痛的反應過於怪異,隨後也察覺到後者對死亡的態度:一種深入骨髓的麻木不仁。
不止對他人,恐怕也包括對他自己。從骨子裡對死亡的不斷渴望,讓他肆無忌憚的表露瘋狂。
對於這種連死都不害怕的人,聞哲只得放棄容易且快速的暴力手段,改用另一種、也是他不太想用的方法去制約對方。
享樂的極致:快感。
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可以說是順理成章。
聞哲耐心的從推車上找出謝藤「特別訂製」卻沒有使用的「珍藏」——可能是覺得沒必要,也可能是沒來得及,仔細地為謝藤挑選出適合他的尺寸,把它們當做值得稱頌的「訂婚禮物」,親手送給了它們的主人。
謝藤很快受制於本能——只要是男人,就很難不受制於本能,淪為被性腺體虜獲的感官動物,只能在快感中不受控制地發抖。
聞哲耐心地注視著對方,不時配合恰當的動作添油加醋,等到對方即將到達忍耐的極限,他就停止一切動作,站在旁邊看著,用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跟對方對話,配合對方幼稚的試探回贈與之相應的刺探。
約莫半小時後,謝藤就在一種奇特的亢奮中,滋生出一種躍躍欲試,情緒高漲很快超過理智,遠勝於歡愉本身。儘管他極力忍耐,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
就在敗給了自己的本能的時候,也否定了自己愚蠢而淺顯的關於聞哲所有推測,不得不承認這個奇妙的夜晚甚至還沒來得及過完,他就已獲得了此前二十一載人生中都從未經歷過的龐大驚喜。
但他唯獨保留了對聞哲的一個看法。
他們倆個肯定是同類。
但不是食肉動物那種粗淺層面的同類,而是其他的,他還無法辨明的同類。因為聞哲面對疼痛、藥物、話術、物質誘惑乃至生理快感都全不在意,但同時也全盤接納,簡直是除開謝藤自己之外,唯一能讓他誠心認可的無懈可擊的存在。
哪怕聞哲此前雖然一度屈從於藥物所控制的本能,屈從於謝藤所贈給他的感官體驗,甚至心甘情願的向他索吻並敞開懷抱,但在那之後的現在,也就是此刻,他就以謝藤完全無法預料的速度,直接剝離出來,彷彿被迫屈從的實事微不足道得完全不值得他浪費精力去思考。
這種型別的人,才是現實裡世界裡真正有血有肉卻堅不可摧的存在。
謝藤地思考暫停在此處,心口莫名有些發癢,讓他不自覺舔了舔自己嘴唇的傷口。
但是,他想,正因為聞哲是如此的一個人,他反而更想見證對方徹底崩潰的瞬間。
最好是由他親手締造的潰敗……
「專心點。」
聞哲的聲音打斷了謝藤的思考。
他踢了踢對方的側腹,沒有用力,又順勢踩在對方跪得發麻的其中一條大腿上,這次他用力了。
恰到好處的力道留下一種奇特的感官體驗,既不是疼痛,也不是歡愉,但身體卻根本無法招架,瞬間如同大腦皮層直接遭遇了短暫且微量電擊。
聞哲的確對一切比謝藤還要不在意,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能動搖他。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