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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瞅著人家看,未免太囂張了吧?”康若比教授重重地拍了拍冷言的手腕。
“拜託!教授,你輕點好嗎?”冷言揉著自己可憐的手腕,臉色有些蒼白。
“你還好吧?”康若比教授關切地問。
東方玩月看在眼裡,真的好難過,可是又無法為他做些什麼。
“小月,小月!你別嚇我啊,好好的怎麼哭了呢?”
堤絹佑一回頭見到東方玩月掉淚,一時之間手忙腳亂的。
“我不知道……”東方玩月也慌了。曾幾何時,她在乎他到可以為他付出淚水?“哭”這種起伏甚大的情緒,幾乎是不存在她的個性當中。
她哭了?她為什麼哭了?冷言的雙眉緊蹙,潛意識催促著她上前安慰她。
一隻飽含關懷的手壓上了他的肩頭,阻止他的起身是康若比教授,“想提供一個港口給飄泊的小船靠岸嗎?這裡不適合,你到我宿舍去,我幫你。” 他的兩眼興致盎然,八成想玩什麼驚天動地的把戲。
冷言與康若比教授對看了一眼,單獨地走出餐廳。
康若比教授趁人不注意,偷偷摸進餐廳服務生的更衣室,換上一套服務生的制服,並把一撮大鬍子給剃掉。呵,脫離“那一行”有段時日了,如今重操舊業,令他特別興奮。
戴上一副酷酷的墨鏡後,康若比教授又乘隙間了出來,直接走向東方玩月及堤絹佑的位子。“堤同學。” 他把聲音放小。
“啊?” 堤絹佑揚起眼眉,“你……康,康……”
“別嚷嚷,有人心疼了。你幫不幫忙?” 康若比教授以眼神飄了飄東方玩月。
堤絹佑瞧瞧臉頰猶有淚痕的東方玩月。“我知道了,那怎麼幫?”
“帶她到教授宿舍去,三O八號。啊,對了,”他提醒,“記得把窗簾拉上,免得讓人參觀會害人家長針眼。”
“包在我身上!”堤絹佑全身好動的細胞又活躍起來,“走,小月,帶你去個好地方。”說完,她拖了東方玩月就跑。
另一頭的北之原朗見東方玩月出去,也跟著離座。
唉呀,那死小子還學不乖!康若比教授早盯上北之原郎了。
偏不讓你隨心所欲!他的惡作劇點子立刻成形。
他找了個托盤把東方玩月和堤絹佑的杯盤疊在上頭,再朝著北之原朗走來的路線一路收拾,然後來個不期而“撞”——
“嘔啷”一聲,杯子啊、盤子啊全破了,散落了一地碎片。
超級大的響起成功引來眾人的觀望,使得北之原朗不好推託責任,只得乖乖地和這個不長眼的服務生清理現場。
呵呵——康若比教授的詭計得逞,簡直是SONG呆了!
東方玩月和堤絹佑小偷似的東閃西躲,確定沒有人看見,才來到康若比教授的房間。
堤絹佑敲了敲門,“冷教授,你在嗎?”
“你幹嘛帶我來找他?” 東方玩月掙開堤絹佑的手,聲音愈來愈細。
“害羞什麼?你捨得讓他心痛至死嗎?” 堤絹佑見門開了,便一把推她進去,“我在樓下花園等你。還有,做任何事之前請先拉上窗簾。”
冷言倒是很聽話地先拉下窗簾,然後走近站在門邊進退兩難的東方玩月,“你哭了。為什麼?”他難得的溫柔。
“我……我……”她支吾著。
他竟為了問她因何而哭,就大費周章地弄她過來?那似乎不合他的個性啊。
“你可不信,但我好像有點愛上你了。”他清清淡淡說道。
“啊?” 這算是一種告白嗎?雖然清淡,但清淡裡含有萬般心情——她喜歡。
她沒來由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