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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德國一趟。
日頓了幾秒光景,不知在思索什麼。
為了冷言?也好,記得把冥王找回來就行了。通訊完畢。
東方玩月呆視著一片漆黑的螢幕,為什麼她總覺得日在瞞她什麼?
冥王和冷言是什麼關係?
先別想這個,請假要緊。她收拾好好揹包,離座要走。
“小月,你要走了嗎?”堤絹佑又過來了,身後還跟著死皮賴臉的北之原朗。
她點頭。“再見。”
“你不舒服嗎?”北之原朗又有藉口關心了。
“不是,我可能會請個長假。”她事先告訴堤絹佑,省得堤絹佑日後擔心。
“請假?”康若比老頭請假,冷言也請假,現下輪到小月又要請假?堤絹佑推敲三者之間的關聯性。
“別亂猜。”她淺笑著。
“我也不想亂猜啊,只是你的表情好像一副要慷慨赴義似的。堤絹佑心裡咕噥。
“我走了。”她走出教室,在前往學生會辦公室的中,順道將光碟扔迸她專屬的置物櫃裡。
只是她好像覺得櫃子裡有什麼其他東西。
大概是我以前忘在裡頭的東西吧,反正都鎖上了,告訴自己:回來再說好了,應該不重要。
陽光普照,東方玩月走出機場的航站大廈,對波昂笑得無辜的大太陽頗有微辭。
冷言也真是的,居然把整個晶片帶走了,害她得重回賽倫?布諾的舊檔找出那張藍圖——維持在原始狀態的種。莫肯如果想要,就自己去拼回原樣,姑娘我可不陪。
她轉進一家網路咖啡廳。
冥王和冷言會是很好的朋友嗎?
她坐在電腦前,手指一刻也不停地以“卡倫式”的訊會會冥王——如果運氣夠好的話。
同一時間,飯店內的康若比教授聽見一個極細的聲響,於是尋聲找到矮几上一個夾耳骨的銀環。
他知道那是改裝過的耳機,只有在卡倫呼叫冥王的時候才會有聲音傳出。
看著猶在沉睡的冷言,他自動自發地開啟冷言的筆記型電腦。
我是卡倫。你在哪裡?
康若比教授又瞄瞄冷言,這孩子在發燒,要告訴卡倫嗎?
冥王危險,速來?
罷了罷,理他那個鳥規定,大不了先斬後奏。多個盟友來幫他們也好,冷言該不會反對才是。
東方玩月記下螢幕上出現的地址,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她很高興這麼順利便找到冥王,但是他有危險?冷言也有危險啊!真是禍不單行。
慢!“冥王危險”?他用的是第三人稱,回訊給她的不是冥王本人!那會是誰?冷言嗎?日把他們兩個講得好像形影不離似是。這難道是陷阱?
她遲疑了不算短的時間。“不人虎穴,焉得虎子”?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總要去闖一闖,難得找回來的風箏可別又斷了線。
冷言披著睡袍,懶懶地挨在陽臺邊吹風。八樓的空氣果斷新鮮。
他警覺自己最近似乎很嗜睡,這不是好現象,他一向花很少的時間在睡眠上頭。小小的槍傷該不至於使他的生理時鐘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吧?他的身體怎麼了?
他彷彿記得,昨晚有個陌生人踏進這個房間,但來人似乎沒有惡意,還對他絮絮叨叨說了一些話,只是他尚處在半睡半醒間,沒聽得太真切,以至於他一早起床全忘了。
其實也不早了,目前時間已近午餐時間。
冷言睡了快十二個小時?是他平時睡眠時間的三倍。
“你不是發燒了?外面風大。”康若比教授擺起嚴父架子。“快進來!
“很熱。” 對,他不怕冷但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