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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紅妝,紅奩鋪地,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街邊甚至還有很多人說著太子和太子妃,乃是天作之合的佳話。
一出門就能聽見許多人讚嘆這門親事,聽完後,白小芽不由得想笑,也不知道朱佑明去哪找的這些託兒。
看著江玉姝頭戴鳳冠,身穿錦服,嬌羞的上了大紅花轎,目送著花轎走遠,白小芽舒了口氣。
這三年下來,她心裡已經放開了。
在江府忙碌了一天後,送完客人,她跟李春花道別。
在小花廳裡,她對李春花道:「娘,明天我就走了,您多保重,照顧好自己。」
李春花詫異地看著她:「你……你要去哪兒啊?」
白小芽笑了笑:「還不知道呢,這些年我攢了不少銀子,去哪裡都行,總歸吃喝是不愁的。要是遇到了一個合適的人,也許我就不再回來了。您若一直沒等到我回來,不用擔心我,那說明我過得很好。」
李春花抹了抹淚:「小芽,是我們江家對不住你,我們虧欠了你太多。」
「沒有的事,娘你別多想,你們不欠我什麼,一點也不欠我。咱們誰都不欠誰。這些年,我們互相幫助,攜手度過了最難捱的日子,沒有欠不欠一說。如今玉姝嫁給了太子,成了太子妃,遠山仕途平順,我也可以放心的離開你們了。」
與李春花告別完,她沒有再去找江遠山,直接回了米線鋪。當天夜裡,她便收拾了東西,準備第二天天一亮就走,馬車她都租好了。
這些年,她學會了趕車,自己也能駕著馬車離開。
夜半時,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夏日的雷陣雨,來得又陡又猛。
她剛躺下,樓下傳來敲門聲。
伴隨著雨聲和風聲,聽得不太真切,她翻過身睡下,沒理會。
敲門聲越來越大,白小芽穿上外衣,起身下樓。
她拉開門,看到江遠山全身濕淋淋的,紅著眼站在門外。
「你這麼晚過來幹嘛,怎麼也沒打把傘?」白小芽擋在門前,並沒讓他進。
江遠山抹了把臉上的水,他上前一步拉住白小芽的手。
白小芽推開他:「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太晚了,你別到我這裡來。」
江遠山拽住她手腕,把她的手從門框上拿開,貼著她的身體擠進屋裡,反手關住門。
白小芽臉色沉沉地看著他:「江遠山你別發瘋,趕緊出去。」
江遠山緩緩逼近她,忽地壓低了身子,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繞過她後背,按在她後頸上,高挺的鼻尖幾乎要與她的鼻尖相碰。
白小芽被迫仰著頭,身體微僵。
江遠山與她臉對著臉,沉沉的呼吸聲鑽入她耳朵,砸向她心口,呼吸間的熱氣噴在她臉上,燻得她呼吸都亂了。
「你明天要走?」他刻意壓低的嗓音,帶著隱忍的沙啞。
白小芽別開頭去,不回他。
江遠山板過她的臉,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眼睛,炙熱的眼神猶如實質,彷彿可以透過她的眼,洞穿一切,看進她的心底。
白小芽垂下眼眸,強裝鎮定道:「是。」
她剛說完,唇上便被咬了一口,力道不輕不重。
江遠山一手按著她後頸,一手摟著她的腰,含住她飽滿的唇瓣吸吮□□。
他沒什麼技巧,只憑著自己本能的感受去做。
白小芽被他吻得身體發軟,喘息聲又急又亂。
江遠山一手摟著她親吻,一手去插門閂,插好後,他突然抱著她往樓上走去。
「放開,江遠山你放開我。」白小芽抬手捶打他。
江遠山看著飽滿紅潤的唇,唇瓣上還泛著瀲灩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