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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了,也許是經過了我的再三懇求,我終於如願以償地把我病痛的腦袋放在了老謝的大腿上。老謝不時地扭過身子把毛巾在水盆裡浸一浸,然後敷到我額頭上。我發現他恍惚地盯著這條毛巾看,他非常矛盾,眼神有著躲閃的驚慌。我又想笑,為什麼我的目的這麼輕而易舉就能達到,這條紅色的毛巾讓他的表現完全沒有脫離我的預想。他在我家裡找不到其他顏色的毛巾。

由於頭痛,有那麼一刻,老謝在水盆裡絞那條毛巾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從它身體裡被絞扭出來的水也是紅色的,我覺得那樣很美。

老謝的大腿使我逐漸安靜下來,腦袋裡那些紛亂衝撞的蟲子停歇了,我抱著老謝的大腿滿足地睡了過去。其間我不安地醒來過一次,老謝一動沒動,我猜他的腿肯定麻木了,但是我仍然說,別走啊老謝,你一動我就會知道,等我醒了,還有話要問你呢。

貓靈 第十一章64

我父親老謝當然不承認他是希望我母親白露死的。

虛偽。我對老謝說,你明明是站在臥室門口,喏,大約就那個位置,眼看著白露用一把蒙古小獵刀把自己手腕拉開的。就這樣的刀吧?好好看看好好看看,是不是跟這把刀很像啊?

老謝驚異地看著我從鴨絨墊子底下刷地抽出那把蒙古小獵刀,我在他眼前刷一聲把刀片從鞘裡彈出來時,注意到刀片雪亮的光芒讓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拿手擋了一下眼,動作有些兒童化。

他顧不得應付我這句話,皺著眉頭說謝小白你快把它放下來,快點。我拿著它在他眼前持續地晃悠,他把手伸上來徒勞地隔著空氣阻擋了它一下,我咯咯地笑出了聲,你怕什麼呀老謝?

我怕什麼呀,我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把破刀嗎?老謝頑強抵抗著。

一把破刀?破刀你幹嗎不敢碰呀?是不是因為它讓你想起了過去?那時你為什麼眼看著白露自殺?你這個冷血動物,原來你不只對我不好,對她也照樣不好。

我看到老謝的臉有些發白了,他說你還笑,你老是那麼惡毒地笑什麼呀?你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些什麼,幹嗎不能老老實實地呆著?

我說我怎麼不老實了,我總比你老實吧?我又沒弄幾個男人換著好。

老謝惱怒地說,謝小白,你跟誰好我從來就沒想管過,只要你不怕頭疼。

我說我頭疼跟男人有什麼關係呀?你對我不好難道還希望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對我不好呀,你安的什麼心哪?

我從鴨絨墊子上爬起來,盤著腿坐好,認真地看著老謝。夜裡我曾睡在老謝的腿上,而剛才我醒來以後老謝就堅決地把它從我頭下抽出去了,我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一下他的溫度。他嘆了口氣說,謝小白,你遺傳了你母親的頭疼病。

真要命,老謝這樣說的時候,我似乎從他眼裡看見了白露,我嫉妒她,這感覺超過了她遺傳給我的頭疼。真討厭,我說,她幹嗎要想盡一切辦法纏著我,不惜讓我一輩子忍受頭疼的折磨?

老謝費勁地嚥了一口唾沫,我覺得他嗓子眼裡肯定很乾燥,他想咽一口唾沫緩解一下煩惱,但嚥下去的卻是口腔裡的一口濁氣,我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老謝虛弱地說,謝小白,你別笑了行嗎?

我說幹嗎不笑,不就是頭疼嗎,不頭疼你肯讓我枕著你腿睡覺嗎。

老謝遲遲疑疑地說,你就不想知道你為什麼頭疼?

我說,想啊,為什麼呀?你不是說跟男人有關嗎?你是不是想說我只要跟男人睡覺就會頭疼啊?

老謝的臉越發地白了,我猜他就要惱怒地從地板上站起來,像以前無數次一樣,拎起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間屋子了,但是很奇怪,這回他一動也沒動,只是憐憫地看著我,讓我極不舒服。他說,你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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