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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覺得他為我花這筆錢是值得的,從此之後我就覺得我的生活裡有了一份朦朧的期待,我是那麼喜歡&ldo;奇遇&rdo;這兩個字,這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吸引我的兩個字。我幻想一場奇遇,像我的小說裡蒂森娜最終要跟她夢裡的人或花有一場奇遇一樣。

我在東方巴黎廣場坐著看噴泉。我很沮喪,因為剛剛跟老謝分手。每次跟老謝分手後,我都要沮喪一段時間,後悔,覺得應該跟他好好說說話。還有,想他。

我有些鼻子發酸,眼睛盯噴泉盯得久了,也有些酸澀。我就垂下頭,頹唐地把它埋在手心裡,擱在膝蓋上。耳朵裡是情歌,永遠讓人聽了感到酸楚的情歌。

後來我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挨著坐了下來,我突然想起那幅名叫《奇遇》的漫畫,抬起頭來,發現是上次我在這個廣場認識的中年男人駱橋。我恍恍惚惚地沖他笑了一下。他肯定不知道,我剛才以為看見了剛剛分手的老謝。如果他真是老謝,那才真有一種奇遇的效果呢。

這個名叫駱橋的男人似乎對重逢感到很高興,我想這也許跟上次我給他製造了一場彩虹奇景有關。我有些擔心他這次還想看彩虹,而我不敢肯定我還能讓我的意念再次出現奇蹟。

好在他並沒有提出這一要求,但他並沒有忘了那回事,因為他叫了我一聲&ldo;小巫女&rdo;。我對這個稱呼感到很新奇,從沒有人這樣叫過我,他們都認為我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實際上並不存在,只是我的臆想,如果要說得難聽一些,就是腦殼裡面不正常。而這個駱橋,他既然叫我小巫女,就說明他顯然並不像那些人一樣想。

這讓我稍稍感到心情好過了一點,我希望他會讓我有一個快樂的下午,最好讓我快點忘了剛才跟我分手了的謝未陽。謝未陽是跟我在火鍋城門口分手的,他破天荒地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頭髮,就是這個動作讓我一直傷感到現在。

我突然很想跟駱橋談談我的夢。我問了一下駱橋我可不可以跟他講講我的夢,駱橋含笑看著我說,講吧,小巫女。

我搜腸刮肚地跟他講我做過的那些夢。那些夢我能回憶起很多,講的時候,好像它們剛剛在我的意識裡存在過一樣。駱橋感到很奇異。最後我跟他講到了剛剛夢見過的那面雕花銅鏡,這個時候,我發現午後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噴泉水池裡亮起了彩色的燈,我說,我得回家了。駱橋說,我請你吃飯吧,我說,我剛剛跟我父親老謝吃了三頓火鍋,明天的伙食都儲備在胃裡了,下次吧。而且,我得回家找那面雕花銅鏡了。

駱橋說,找著後可不可以打個電話告訴我?

貓靈 第五章25

據我父親老謝所說,我母親白露的遺物很多都沒丟,他把它們收在一個樟木箱子裡。那個樟木箱子是白露非常喜歡的一個箱子,她年輕的時候用它盛過很多她覺得比較珍貴的東西。

我父親老謝把那隻樟木箱子放在地下室裡。地下室裡放了一些雜物,平時我很少去。

我順著黑漆漆的樓梯走到陰暗的地下室,用鑰匙開啟門,開了燈,看到我父親所說的那隻樟木箱子靜靜地放在角落裡,箱子上面的鎖鏽跡斑斑。我父親給了我一把小鑰匙,鑰匙也早已經鏽得失去了原樣。我拿到那把小鑰匙的時候就沒打算用它開啟箱子上的鎖,所以我來地下室的時候還提了一把鉗子,打算用鉗子扭斷鎖扣。

我把鑰匙扔在一旁,蹲下來,摸摸那把小鎖,沒想到我的手指尖剛剛觸到它,鎖扣就無聲地斷裂了,鎖落到了地上。我覺得很奇異,彷彿這把鎖早就在等著我的到來。

我把箱子上面的灰塵拂掉,輕輕開啟箱蓋,看到箱子裡放了一些我母親白露的東西,幾個好看的胭脂盒,一縷黑油油的頭髮,我夢裡見到的那面雕花銅鏡,幾件當時非常流行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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