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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這都是在一個鍋裡盛飯吃的嫡親兩口子,怎麼差別就能這麼大呢?
皇后娘娘有多麼英明神武會體恤臣工,就把皇帝給對比的有多麼讓大臣們鬧心。如果不是實在沒了辦法,誰會想捏著鼻子的認二君呢?
唉,只期盼著大皇子能子肖其母睿智無雙,千千萬萬可別隨了他那不著調的親爹呀!
肖大人心裡吐著最猛烈密集的槽,口中說著最謙遜有禮的話。
“多謝皇后娘娘關懷,臣身體一向還行,再為我大裕看個十年八年的鴻臚寺,應該不成問題。
臣無大才,文比不得諸位同僚,武更是不值一提。
不過臣也是還有那麼點子野心,想看看我日漸昌隆的大裕,日後如何笑傲於諸國之前。
真到了那一日,臣死而無憾矣……”
他是前朝舊臣,從這個皇宮還姓顧的時候便在鴻臚寺裡當官,一直到現在皇宮挪了姓換了主,他依舊還在鴻臚寺裡打轉。
先皇不是個好虛面兒的心性,泥腿子裡劃拉出來的人,哪裡能捨得不把錢花在刀口上?
所以哪怕他們鴻臚寺正衙大堂的房頂都窟窿連天了,戶部那邊也愣是沒捨得撥一個子兒給他們換一回新瓦。
整個朝堂,三司六部四寺五所,唯有他鴻臚寺這個最沒用的清水衙門上不得檯面。那些新入仕途的人都知道,哪怕謀出去做個芝麻小官兒,也比進鴻臚寺裡頭坐冷板凳的強……
想起自己這邊的艱難,肖大人臉上就掛出了苦笑來。
“臣知道皇后娘娘您召臣過來,大概是為了什麼。
昨日張牧那廝在四方館裡與臣破口大罵,說臣拿著雞毛當令箭處處吹毛求疵,就是想要抖威風為難工部。
他說要到御前告狀來著,應該是摺子已經呈上來了,不知臣猜測的可對?”
皇后尷尬的眨了眨眼睛,這叫我怎麼說呢?兩個部門的高管掐架,我這個總經理總不能在裡面架秧子戳火吧?
“肖愛卿你先別動怒,工部那邊也不是說告狀的意思,就是張侍郎給他自己辯了辯理。
他們那邊工期確實抓的有些緊,整個過年期間都沒敢停過工。本宮也曾經過去看過一眼,實話實說四方館已經建的很是不錯了。
肖愛卿你到底還有何處不滿意,不妨直接說出來,本宮與你參考一番如何?”
皇后沒有如皇帝一般,氣怒著急的時候就又拍桌子又罵娘,她總是會很快的把事件捋順邏輯然後著手解決。
肖大人便滿眼感激的抬手作禮,聲音裡夾著一絲絲微微的不穩。
“臣與張侍郎並無私仇,所以不存在故意想為難他,實在是在其位謀其政。
皇后您大概也知道,我們大裕連先皇和當今登基稱帝的時候,都沒有籌備國宴廣邀諸國來賀。
這一回,實在是我們大裕王朝第一次在天下異國面前露臉。我鴻臚寺代表的便是大裕的第一層臉面,這是國威啊豈能怠慢輕忽?
必須把一切做到最好,不僅僅是接待的禮儀,還有讓諸國來使們住的舒適安全,也是一項重要的事情。”
“對,肖愛卿說的有道理。對於你的想法,本宮很是贊同。
一個國家的外交文化,就是與整個世界對接的最優途徑,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肯定是極其重要的存在。
如果我們大裕不準備獨自野蠻發展,而是打算與整個天下共存的話,那麼敦親睦鄰便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可輕易發動戰爭。
這幾乎是所有重臣們,都曾苦口婆心進諫過君主的原話。
就像大人曾經告誡過的那樣,作為一位真正的明君,不一定必須要英明神武彪炳史冊,但是一定要有一顆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