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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煩躁。可這煩躁才剛剛出現,手機便響了起來,螢幕上沒有顯示名字,但是那一串熟悉無比的數字是那麼銘心刻骨,又怎麼可能忘了是誰呢?
她原以為和蘇真離婚後就會形同陌路再無來往,剛離婚的那一個月內還會常常想他,那時候她甚至都認為如果蘇真能夠主動打電話求她回去,她肯定會不顧一切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哪怕結果如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然而蘇真沒有打電話,甚至連一條簡訊都沒給她發過,等到她現在已經慢慢開始平靜下來,他卻打電話過來了。
你現在打電話過來有什麼用呢?心中帶著一股幽怨的恨意,陳淑寧朱唇微微開合,咬了咬貝齒,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可是電話剛結束通話,馬上又響了起來。陳淑寧心頭大為光火,手指碰到關機鍵的一瞬間又縮了回來,移到接聽鍵上按了下去。
“幹什麼?”她冷冷地問。
“玉芙受傷了,在中醫院。”蘇真的聲音低沉地傳了過來。
“啊?什麼?她現在怎麼樣?傷到哪裡了?”陳淑寧只覺得頭皮一炸心中一震,萬分焦急語無倫次地吼叫著問,“怎麼回事?在中醫院哪裡?她要不要緊……”
………
(今天晚上還有一更。)
那麼難忘的臉乍現眼前
陳玉芙右前臂被劃了一道近六厘米長的口子,中間有一段還傷到骨頭,但好在只是稍微傷到,並沒出現骨折或者骨裂。在送到中醫院的四個女生中,算是傷得最輕的,另三個都被破了不止一刀,有個女生還被劃破了臉,縫針之後肯定會留下疤痕。
好在傷得最重的也只是被砍,沒有出現哪個被捅了的情況,雖然有個需要輸血,卻也沒有生命危險。一路過來送人的學生中有人認出了蘇真,開始只是和同學交談,偷偷打量他,後來慢慢的就發展成直接找他說話了,一個個說起當時的情形來激動萬分興奮莫名,對他這個一撞一拳就將歹徒制服了的大哥哥很感興趣。
蘇真有一句沒一句混亂隨意和他們閒聊著,忐忑不安焦急不寧的心中絲毫沒有被崇拜的興奮,只擔心著一直沒受到過什麼傷害的陳玉芙針縫好後麻藥一過,那劇烈的疼痛感她能不能受得了。
學校領導和老師很快來到中醫院,瞭解了一番情況,對蘇真口頭表達了一下感謝,也沒問他是誰在哪兒工作。蘇真跟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等到陳玉芙的針縫好後便扶著她前往病房打吊針。
其實陳玉芙這傷勢只要縫了針完全可以在家靜養,但醫生開了住院的單子,蘇真也不放心就這麼回家怕傷口發炎感染,便在醫院住下了。
陳玉芙這邊剛安頓好,校領導和老師又前來慰問,而這時候警察也過來了解情況,還對陳玉芙和蘇真分別做了筆錄。
“痛嗎?”等到警察和老師都散去,蘇真看著陳玉芙,關切地問,伸出手去想摸摸她受傷的手臂,但手伸到一半,又頓住了,她這可是才縫針啊,碰不得呢。
“不痛。”陳玉芙眼角還掛著淚珠,眨眨眼睛,驚魂未定地說,“真哥,謝謝你,要不是你……”
“都怪我,要不是我叫你出來,你就不會有事。”蘇真搖搖頭,很是自責地說道。
“不是……”陳玉芙搖搖頭,剛說了兩個字,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用沒受傷的左臂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班上一個平時還算關係較近的同學,便接聽了電話,說了說了自己的情況和病房號,又叮囑叫對方不用過來,幾句話後便匆匆結束通話。
“我同學,說等下過來看我。我們班主任也會來。”陳玉芙放下手機,看著蘇真說。
陳玉芙在班上玩得好的同學不多,而且出事的時候在校門口她也沒看到同班的同學,還以為不會有認識她的人知道,沒想到訊息還傳得挺快。
蘇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