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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原本寧靜祥和的夜晚,突然傳來一陣“滴嗚滴嗚”的警笛聲,劃破了夜空中的寂靜。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響亮,使得整個夜晚瞬間變得嘈雜不堪。
原來,身為剿總的重要人物——王樹茂竟然在回家的路上,於街頭慘遭截殺!這一突發事件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震驚了瀋陽市的各個部門。警方、軍方以及憲兵隊等相關單位迅速做出反應,展開了一場聯合行動。
刺耳的警笛聲此起彼伏,不斷地衝擊著人們的耳膜,彷彿要將這片深夜的沉寂徹底撕裂開來。在案發現場,只見一輛汽車孤零零地停在馬路中央,車頭燈依然亮著,發動機也尚未熄火,發出陣陣“突突”聲,像是在喘著粗氣一般。仔細一看,司機早已被人擊斃在駕駛座上,他的頭顱不偏不倚地正好壓在了汽車喇叭上,於是便有了那一聲接著一聲單調且延續不斷的“滴滴”鳴叫聲。
這詭異的車鳴聲在這條漆黑的馬路上回蕩著,讓人毛骨悚然。除此之外,還有三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分佈在汽車四周,現場一片血腥狼藉。再往遠處看去,道路中間的一根圓木不知何時已經悄然倒下,靜靜地躺在那裡。而距離案發地點約三十米處,那兩輛原本用來載客的黃包車此刻也已翻倒在地,車輪朝上,呈現出一種四仰八叉的狼狽姿態。
“查,必須嚴查”,剿總司令部負責警衛工作的上校團長柏健寶憤怒的說道,
而在他周圍規規矩矩的站著一群人,為首的二人,一個是保密局瀋陽站的站長崔學剛,另一個是警局局長王明山,在這寒冬臘月的夜晚,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寒冷,弓著腰,低著頭,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正滴滴答答的滑落在地上。
其實,在接到訊息之後,瀋陽的大街小巷已經被嚴密封鎖起來,圓木的出處無法查詢,可是黃包車都是有牌照的,現在黃包車行老闆的一家老小,以及登記的黃包車伕都已經被抓到了警局,正在接受審訊,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沒錯,如果王樹茂真的遭遇不測失去生命,那麼毫無疑問,他們兩個將會成為首要的責任承擔者。要知道,其中一人乃是專門對付紅黨的保密局的站長,而另一人則是肩負著瀋陽地區治安重任的警察局局長啊!竟然會讓別人如此堂而皇之地於大街之上對剿總裡的重要官員實施刺殺行動,這站長和局長到底是怎麼做事的?簡直是太失職了!實際上,當得知這個驚人的訊息後,整個瀋陽城的大街小巷瞬間就陷入了嚴密的封鎖狀態之中。儘管圓木的來源暫時無從查起,但那些黃包車可都是有著明確牌照的呀!於是乎,黃包車行老闆的全家老少,還有所有登記在冊的黃包車車伕們,無一倖免地統統被抓進了警局,此刻正遭受著嚴格的審訊呢。然而,令人遺憾的是,截至目前為止,警方尚未從這些人口中獲取到任何具有實際價值的關鍵線索或有用資訊。
凌晨兩點三十分,萬籟俱寂,整個城市都沉浸在深深的夜色之中。然而,此時的醫院卻燈火通明,氣氛異常緊張。
杜長官和文長官,這兩位東北地區剿匪總司令部的巨頭,在一群將官們的簇擁下匆匆趕到了醫院。他們步伐急促,神色凝重,彷彿肩頭壓著千斤重擔。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手術室門外。只見秘書鄭軍筆挺地站立著,身上那件原本整潔的軍裝此刻已經被鮮血浸透,斑駁的血跡在白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但即便如此狼狽不堪,鄭軍依然保持著軍人的儀態,身姿挺拔如松,向杜長官和文長官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並高聲問好:“杜長官!文長官!”
“嗯,王長官情況怎麼樣?”杜長官臉色十分的難看,輕聲嗯了一聲。
“手術已經進行三個多小時了,還沒有結束,據護士說王長官身中三槍,一槍肩膀,一槍擊中了肺部,還有一槍距離脊柱很近,目前仍舊沒有脫離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