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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跟面具男的最後一次歡愛並不愉快,帶來的結果也這麼不愉快。
我終究還是沒有留住面具男一直渴望的孩子,我與他之間最後的一點關聯,也這麼失去了。
可能從此以後,我們真的要橋歸橋路歸路了。
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精氣神漸漸恢復,這樣的早期自然流產並沒有給我的身體造成太大影響,只是有兩三天全身疲憊、腰腹痠疼,好在浮雲一直在照顧我。
浮雲因為我好幾天沒去南北歡工作了,她的老闆醉桃兒還派人送來很多貴重的補藥。我本來不想收,但是浮雲堅持說醉桃兒很有錢,這些東西不算什麼。
想起當日在清苑門口與他的交談,他大方地幫我留下那些傢俱。現在又送來這些東西,我覺得自己必須要親自登門道謝了。
浮雲上班那天,我背上畫畫的工具。跟著她一起去了南北歡。
但很可惜,醉桃兒不在,一名丫鬟說他這幾日待在朱雀路的新居內,如果找他就去那裡找。
我知道丫鬟口中的新居就是清苑。
思索良久,我還是決定去清苑找他。
再次走進這個熟悉的院落,一糙一木都彷如從沒改變過,我終於體會到&ldo;物是人非&rdo;這個詞的真正含意了。
下意識地摸摸小腹。想起悄悄來了又悄悄走了的寶寶,心中的痛楚漸漸清晰。
&ldo;阿寶姑娘。&rdo;醉桃兒已經從廳堂內走出,迎了出來。
一身大粉色長袍將他白皙的面板映襯得更加水潤亮澤,微微上挑的鳳眼含著淡淡笑意,艷紅的薄唇在陽光下就像一顆誘人的櫻桃。
這個男子。每見他一次,都免不得感嘆一次。來寶日國以後,我見過很多美男,他的容貌或許不是最出眾的,但是他那嬌艷鮮活的氣質卻是獨一無二的,難怪就算他早已退隱幕後,不再當頭牌迎客,他的名氣卻是絲毫未減。
以前是名ji,現在是名媛。無論哪一個角色,他扮演得都很得體。
&ldo;醉老闆,叨擾了,前幾日便想來給您畫像,可是身子不適耽擱多日,還望醉老闆不要見怪。&rdo;
醉桃兒掩口笑了起來。&ldo;哪裡的話,阿寶姑娘身體剛剛大好便親自登門,我歡喜還來不及呢!&rdo;
跟著他進了廳堂,我頓時又是呼吸一窒,這裡的傢俱擺設竟然與從前一模一樣!
醉桃兒看著我,笑意吟吟,&ldo;上次與阿寶姑娘聊過以後,我便覺得這個院子的擺設怎麼都是花了極大心思的,便沒動,如數保留了以前的樣子。&rdo;
&ldo;哦,是啊。&rdo;我低低應了一句,卻是心潮翻滾。
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都刻著面具男的影子!那些影子不斷地在我眼前晃啊晃啊,最終重疊為一張金色的面具。
面具男,我以為已經逃離了你的桎梏,可是為何想起你,心還是那麼痛。
醉桃兒坐在椅子上,唇角挑起,面露微笑,我在他的對面,開始用心為他作畫。
他的臉龐生得很精緻,所以畫起來要更加細緻入微,我想將他畫得生動些,所以下筆從容緩慢,一副原本半個時辰不到就能畫完的畫,居然畫了多半天。
等我完全畫完,天色已經黑了。
醉桃兒拿著畫像連連稱讚,表示非常滿意。
&ldo;阿寶姑娘可謂心靈手巧,這般丹青之作,恐怕連有名的大才子方傾都畫不出吧!&rdo;
汗,我跟方傾完全是兩個畫風,無法想提並論,但是一想起方傾那副吊樣,我便心中暗慡,哼哼,方大才子有啥了不起!
於是,我很&ldo;無恥&rdo;地道:&ldo;醉老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