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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一個個地殺了人，又全身而退。我猜困擾我的是這個，尤其是他現在幹掉了一個我認識的人。我本來是打算說&l;一個朋友&r;的，只是這樣不太精確。不過上回我跟阿德里安&iddot;惠特菲爾德談的時候，覺得他總有一天會成為我的朋友，只要他活得夠久。&rdo;
&ldo;你現在打算怎麼辦?&rdo;
我喝光剩下的咖啡，抓住侍者的視線，朝著我的空杯子指了指。侍者替我補滿咖啡時，我思索著埃萊娜的問題，然後說：&ldo;他的葬禮只有家人參加，不對外舉行。他的死這麼轟動，不這樣做的話會有很多人跑來。據我所知，下個月會有個公開追悼儀式，我大概會去。&rdo;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大概會點根蠟燭為他祈禱，&rdo;我說。
&ldo;反正也不會有壞處。&rdo;她說，故意學著布魯克林的腔調。這是一個老笑話裡的腔調，我想我笑了，她隔著桌子也回了我一個笑容。
&ldo;那些錢讓你困擾嗎?&rdo;
&ldo;什麼錢?&rdo;
&ldo;他不是給了你一張支票嗎?&rdo;
&ldo;兩千元。&rdo;我說。
&ldo;而且可靠偵探社那邊沒給你介紹費嗎?&rdo;
&ldo;死掉的客戶不必付錢。&rdo;
&ldo;什麼?&rdo;
&ldo;那是保鏢這一行的一個基本原則，&rdo;我說，&ldo;有人拿來作為一本談這個話題的書的書名。威利只拿了一筆小額的聘約金，不過還不夠他付給那些保鏢人員的時薪。法律上他當然有資格開帳單，但他已經告訴過我，他打算自己支付這筆開銷。既然他已經賠錢了，我也不會去拿他的介紹費。&rdo;
&ldo;而且你很樂意不拿，對不對?&rdo;
&ldo;哦，我不知道。如果他賺了錢，我拿介紹費會拿得安心一點。另外如果惠特菲爾德付給我的那兩千元讓我感到困擾，我反正退回去就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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