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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悄然流轉,回到了當下的時刻——
監控室內一片安靜。
林逸一臉木然地聆聽著螢幕對面陸奏載的話語,然後緩緩得出一個結論:“那麼說來,張平簡實際上就是一顆老鼠屎對吧?”
楚銘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沒錯,老鼠屎無疑了。”
“也就是說,如果朱村的人能夠自由出入村莊,很可能張平簡這個人就已經不存在了。”黎為在一旁默默地吐槽道。
戚詞的神情顯得有些複雜,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曾經留給他們重要線索的張平簡竟然是個如此衝動、熱血上頭的人。
按照常理來說,頭腦簡單的張平簡似乎不太可能策劃出這一系列的行動。
因此,可以推斷出,他的背後必定有人在協助和謀劃。
而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戚詞將目光投向了螢幕中形象邋遢的陸奏載,雖然她不清楚具體的答案,但可以確定的是,陸奏載肯定也是被張平簡背後的那個人派來的。
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一支筆,在空白的本子上隨意地寫畫著,試圖梳理清楚自己的思緒。
目前可以知道,特殊部門需要清除怨氣就要找到源頭,而怨氣來源於張平簡的女兒朱招娣,周步寒已經將怨氣抽取做過對比,對比結果是一致的。
也就是說,張平簡背後的人想讓特殊部門知道怨氣的來源,於是透過張平簡來傳遞這個資訊。
但是,朱招娣的身份和朱村的位置仍然是個謎,特殊部門無法找到怨氣的真正源頭。
張平簡失蹤,看樣子是往朱村去了,張平簡這條線索丟了,所以,張平簡背後的人又送來了陸奏載。
而陸奏載是朱村的驛者,因此他知道朱村在哪裡。
這背後之人一而再的給他們送線索,為的什麼呢?
而且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戚詞抬頭看向螢幕裡流浪漢模樣的陸奏載眼裡盡是不解,還有個問題,如果陸奏載真的是朱村的驛者,那麼他為什麼會欠下鄒家這麼多錢呢?
審訊室裡。
衛子浚收到戚詞的訊息後,他開啟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對著椅子上的陸奏載問道:“你怎麼會欠鄒家錢?”
神情恍惚的陸奏載在聽到衛子浚的問話後皺了皺眉,眼神迷茫地看著前方,似乎沒有理解他說的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緩緩搖頭否認道:“我沒有欠鄒家錢。”
“沒有?”衛子浚皺眉,語氣變得嚴厲起來,“鄒家拿著合同上警察局,警察已經鑑定過合同裡上的指紋確實是你的,而且印章確實是你公司的印章。”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陸奏載,試圖從他的表情和反應中找到答案。
陸奏載再次搖頭,聲音低沉而堅定:“公司裡有鄒家安插的人,他們假意合作把我灌醉了摁下指紋,然後那人把印章偷了。”
他的右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手背暴起到的青筋看得出陸奏載此時心中的憤怒和無奈。
聽到這話後衛子浚以及裝置間裡的人通通皺起眉頭,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的表情,這個解釋讓他們對整個事件產生了更多的疑問和猜測。
衛子浚追問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陸奏載。
“他們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我家裡藏有大量珠寶,他們想用一份假合同騙我手上的珠寶。”陸奏載坐在椅子上,上半身有些顫抖,彷彿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衛子浚見狀心下一緊,不好,陸奏載要掙脫幻境了,他趕緊問道:“珠寶從哪裡來?是不是朱村來的?朱村在哪裡?”
陸奏載喃喃道:“珠寶,朱村……阿嵐……那是給阿嵐的彩禮……你們不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