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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說:“沒有,真沒有,可惡,酒吧裡面太亂了,我估計李思雅是趁亂跑了!我們在前門設卡,挨個女人檢查身份也沒抓到她。”
趙五陽想了想說:“你問酒吧經理,酒吧除了前後兩個門,哪裡還能出去?”
電話那頭說:“剛問了,女廁所裡天花板壞了,正在修理。那上面有一條通風管道,可以直接從酒吧裡面爬到外面去!我們已經派人爬進去找了!”
李思雅把有關人員都想的太笨了,她以為有關人員最多隻會堵住前後兩扇門,沒想到整個酒吧外圍、各個角度都有警察蹲守。
這次,派出所為了抓住李思雅可謂是做足了準備工作,因此她註定插翅難逃。
當她從女廁所天花板上好不容易爬到外面,粘的滿身是黑乎乎的灰塵時,等待她的不是通往自由的路,而是五六個全副武裝的有關人員。
雖然她身上沒有任何跟針筒襲擊人有關係的東西,但李思雅作為近來發生的針筒襲擊案的嫌疑人這件事有張海和何雨鈴作證,更不用說趙五陽先生作為受害者親自出來指認李思雅。
當李思雅被帶到何雨鈴跟張海面前時,已經是早上六點十分,天都亮了。
張海仔細看了李思雅的臉半天,才說:“你果然是一年前那個,跟我去情趣酒店那個?”
李思雅竟然笑得有些溫暖:“你這次總算認出我來了。”
張海拍了下手掌:“對咯!就是這個說話聲音!哦,還有你叫床的那個聲音,真酥啊,我一直記到現在啊…”
何雨鈴抬頭瞪了一眼一旁的張海,似乎因為張海跟自己分開期間曾經亂性並且跟李思雅上床這件事略有不滿。
接著,她對趙五陽先生點了點頭,表示眼前的就是襲擊自己的李思雅。
而面對自己曾經最愛的女人,李思雅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跟她說。
坐在問詢室內,趙五陽問:“你為什麼這麼做?”李思雅坦誠地說:“為了活命。”
這話讓趙五陽先生很是不解:“什麼意思?”
後面,李思雅的供述讓趙五陽先生汗毛倒豎。
李思雅竟然說在半個月以前,有一個醫藥組織以提供給自己特製的抗艾滋病藥物為報酬,讓自己跟一群同樣身患性病的青年人去社會上隨機選擇目標,用組織派發給他們的針頭襲擊路人。
當被問是否知道組織給她們的藥品都是什麼東西,以及組織如何確認她們已經按照組織要求的襲擊路人時,李思雅的回答是這樣的:“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肯定不是好東西,估計是在研究某種有致死性的病毒兵器吧。
至於如何確認我們聽話了,組織只說過別耍他們,我們襲擊了誰,襲擊之後那些人的身體有什麼反應,組織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這話讓趙五陽感覺:眼前自己經辦的案件不僅不是一件簡單的報復社會投毒案,甚至可能是涉及到某邪惡勢力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