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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節目放在後半段的跳躍,基礎分值會加百分之十,當然為了鼓勵大家難度分配均衡,最多隻允許一個跳躍在後半段加分。
樊悅謙敢把連跳放在後半段,膽子也是很大的。
連跳的難度極大,大多數運動員都會折損在這兒,而他竟然敢為了衝1.1倍的分數把難度大的連跳放在後半段。
終於,在大家眼巴巴的期盼下,他再次右刀齒點冰,左腳壓成了外刃。
一個勾手跳四周,可惜還是沒站穩,還差點撞到了擋板上。
好在他反應迅速,穩住重心後又迅速起跳。
“啊,一個勾手四周接後外點冰三週,質量不是特別好,不過好在沒有摔倒。”蔡雯解說道。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總體來說樊悅謙發揮的還是不錯的。
下一位就該閆景峰上場了。
閆景峰的連跳一直是他的短板,所以連跳他都放在前面,若是放在最後一跳,中途摔倒那可就是三個單跳了,違反了規定。
正在桑雪聚精會神地觀看比賽時,一隻大手忽然拍上了她的肩膀,嚇得她打了一激靈。
轉過頭去,對上那雙和她如出一轍般的杏眸,她撇了撇嘴角:“你怎麼來了?”
桑冰往座椅上一躺,小小的座位絲毫容不下他這尊大佛一般,兩條長臂還往兩側一搭。
“這不是你比賽嘛,關乎到你升入成年組後的第一場冬奧會,大哥趕我來的。”
言外之意,他才不想來,純純被逼著過來的。
“那真是委屈你了,多好的打檯球的機會都因為我而浪費了,我可真是受寵若驚。”
桑雪打了個哈欠,這一閒下來,就感覺到睏意了。
這些天每天高強度訓練,回到寢室她都是倒頭就睡。
早上又天不亮就爬起來,她幾乎沒睡什麼好覺。
桑冰輕哼了一聲:“我現在可不打球了,沒意思。”
顯然,某位小少爺又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桑雪涼涼地掃他一眼:“你該不會學著去賭博了吧?小心大哥知道抽死你。”
“怎麼可能?我是那麼見錢眼開的人麼?”
桑冰毫不遲疑地把她懟了回去。
過了會兒,他又戳了戳桑雪的脊背。
“這些天我要買個賽車,你這兒有多少錢,借我一點。”
桑雪白了他一眼:“我可沒錢。”
去賽車?這危險的運動也敢玩?
“我知道你有錢,你那次受傷了之後大哥二哥偷偷給你塞了多少錢?”
桑長晟就不說了,光是桑書頎掌管著整個公司,家裡的財政大權現如今可是捏在他的手裡的。
桑雪默了會兒。
“我可不敢偷偷給你錢,自己找大哥要去吧。”
他才十八歲,駕照都是才考過的,還開賽車呢?
這要是被大哥知道一定又是一頓罵,給爸媽知道就是一頓打。
她才不幹。
勸說桑雪不成,桑冰只能無奈地嘆氣。
目光落在冰場上,閆景峰的表演已然接近尾聲。
資格賽上的首秀他發揮的還不錯,就是連跳的質量差強人意了些。
等他下了場,作為A大隊員的桑雪,劉子瑜,蘇羽煙也去給他道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