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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說道,懷疑的看向雲軒。
“好了,別問了。他們也是被銘嵐宗陳家的人給害的,你要是有辦法,就救救他吧。”雲軒尷尬的乾咳一聲,假裝不耐煩的說道。
得,一瞧這情形,雲寒雪心下明瞭,肯定是讓自己給猜中了,否則皇叔不會不做解釋的想掩蓋過去,肯定是怕自己遷怒而不願出手相救。心下不停地翻著白眼鄙視自己的皇叔,沒得把自己想的那麼小心眼。好吧,那我就小心眼一次給你們看看。
“哼!”雲寒雪冷哼一聲,不冷不認的撥開眾人,走到堂上左邊的主位上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把袍子下襬整好,順便彈了彈上邊根本不存在的灰,漠不關心的道,“銘嵐宗的人,小爺我為什要救?人情?這東西有價值幾何?”說著抬起頭來,淡淡的看了眾人一眼,慢悠悠的說道,“況且,你們又有何資格欠小爺我人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雲寒雪話音一落,景林便跳了起來,憤怒的說道。尹潘已是怒目而視。尚興海身子一顫,咬了咬唇,沒有說話,雙眸緊緊的盯著雲寒雪。
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的憤怒與不甘,月牙犬從尚興海的懷裡串了出來,“哦嗚”一聲,接著落地反彈的力道,猛地一跳,向雲寒雪撲來,結果還沒撲到雲寒雪眼前,就被雲軒捏著頸後的皮毛給提留住了,只是還有所不甘的衝雲寒雪揮舞著四肢,不停地“哦嗚”的叫喚著。
自始自終,雲寒雪的表情都未曾變化過,自是像個局外人在看戲似得。“得,縱狗威脅麼。小爺還偏不是嚇大的。”說著起身想往外走,“本來還想日行一善來著,現在看來沒必要了。走吧,表哥,不介意配小弟去飄香樓耍耍吧。”
雲寒雪的最後一句話驚得雲軒等人齊齊掉了下巴,驚奇的看著雲寒雪。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的李道遠滿眼戲虐的問道,“那可是妓院,你這小不點真要去?”
“胭脂堆,美人懷,溫柔鄉,便是醉夢一場。又有何去不得?”雲寒雪笑看了李道遠一眼。
“你要如何才肯救人?”尚興海雙眼堅定的盯著雲寒雪,艱難的開口道。
雲寒雪像似沒聽到一樣,衝李道遠說道,“你若不去,我自己去了。回見。”說著繼續往門口走去。
看到雲寒雪這個態度,尹潘和景林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生吃了她,額頭上的青筋都已經暴起來了。尚興海深吸一口氣,打橫抱起空的身子,閃身跪倒在即將走出客廳的雲寒雪面前,“求你救救他,無論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哪怕是為奴為僕,只要你能救他。”雙眼直直的盯著雲寒雪。
“夠了!”雲軒有些鬱悶,心想這丫也太黑心了吧,整人也不至於這樣吧,不會又有什麼歪主意吧。於是配合的走上前來伸手要拉起跪在地上的尚興海,而他另一個手裡月牙犬掙扎的更是厲害了,結果尚興海沒拉起來,雲軒便怒視著雲寒雪道,“他們雖說是出身在銘嵐宗,但並不代表銘嵐宗出來的就是壞人,況且他們已經脫離了銘嵐宗,這次來雲州是來報信的。你就不能出手救救人嗎?”
尹潘和景林兩人來到尚興海身邊,滿眼怒火的瞪著雲寒雪。林玉峰幾個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正準備上前來勸說,卻被周天給攔住了,四人不解的看向周天,而周天卻衝他們搖了搖頭,朝雲寒雪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幾人看戲就行。四人一看旁邊的李道遠居然呢找了張椅子坐下,一隻手支在茶几上託著下巴,興致盎然的看著戲,就差抓把瓜子在那磕了。於是四人也安心在旁邊看起戲來。
雲寒雪自動忽視了雲軒的話,蹲下身子直視尚興海,淡淡一笑道,“為奴為僕?呵呵,你這樣的僕人我可要不起。判斷不夠精準,行動不夠果決,想必因你而亡的你的同伴不再少數吧,”說著摸了摸下巴,邊思索,邊繼續說道,“想必你有時候會覺得對不起他們,但卻是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