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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覷。原本她們以為雲居雁只是隨口說說,此刻看來,她是認真的。只是如果真的按照主子說的執行,那麼以後她們的權力大了,相對的責任也大了。雖說這是主子對她們的信任,可萬一不小心出了什麼紕漏,她們要付全責的。
雲居雁看出她們的猶豫,並不催促她們,只是說道:“眼下,你們四人是我最信任的人,除了你們,我不知道還能相信誰。其實你們心中應該很清楚,豆兒能拿到我的簪子,不是她一個人能成事的,可是院子裡這麼多人,我不能把所有人都換了,只能儘量小心行事。將來,你們是要跟著我一塊出門的,其他書友正常看:。到了陌生的地方,我們更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所以眼下就當是練習。橫豎還有近一年的時間,如果有什麼不完善的地方,我們也好改正。”
雲居雁所說的“練習”,“改正”,是她想模仿現代的責任制,把院子裡的大小事務分成四大塊,分別交給她們四人全權處置。因為她們四人的精力有限,且她們總有一天要嫁人的,因此她們可以選一至二個小丫鬟幫著她們,同時負責教導她們。將來,在她們離開的時候,推薦合適的人頂替她們。
雲居雁看她們三人都在思考,又說道:“我這麼做,表面看起來是讓你們各司其責,事實上若真要做得好,還要靠你們相互協作。所以你們私底下再找鞠萍商量商量,看看自己要選什麼樣的小丫鬟,各自負責哪一塊。若是最後有了決定,寫在紙上交給我看。”
說完這些,眼看著馬上是晚膳時間,雲居雁估摸著母親差不多處理完家裡的事了,便去了芷槐院。行至許氏的書房外,沒有看到丫鬟在門口侯著,雲居雁正想上前敲門,就聽到許氏感嘆了一聲:“怎麼就這麼巧,你把東西送來,人卻已經回京了。”
“母親,是誰回京了?”雲居雁笑著詢問,目光在書房巡視了一圈,並不見春芽等經常在許氏身邊服侍的丫鬟,只有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嬤嬤坐著。看雲居雁進門,老嬤嬤起身行禮。雲居雁認得她,她是母親的陪嫁之一,夫家姓洪,雖總是笑眯眯的,但芷槐院的丫鬟婆子都怕她。許氏並不常把她叫到跟前,卻是極信任她的。
許氏給洪嬤嬤使了一個眼色,待她退出去之後才說道:“我本想讓君昊帶些東西給你舅舅,舅母,沒想到他說都沒說一聲就回京了。”
雲居雁並不相信這個說辭。不要說許氏並沒有無緣無故給繼兄送東西的習慣,就算有,也不會讓沈君昊代送。她不想當面拆穿母親,隨意點了點頭,轉而問:“母親,下午的時候,父親對我說,六妹想與我、三妹一起出門買胭脂水粉。這事六妹或者簡姨娘與您說起過嗎?”她想不明白,雲惜柔何以執意要她出門。
許氏一聽這話,不悅地擰起眉頭,反問:“你父親說,是你六妹提起的?”看起來許氏毫不知情,其他書友正常看:。
雲居雁點點頭,說道:“我也覺得奇怪,她對父親說,是想讓三妹出去散散心。可之前她對我和三妹提過一次,明明我們都拒絕她了。”她故意把這事說給許氏聽,是想借著母親的口,徹底斷了雲惜柔的念想。
許氏一聽這話,果然更加生氣了,嘴裡說著:“馬上就要過節了,家裡忙得不行,她在這個時候添什麼亂。明早我會告訴她,讓她安安分分在家待著。”
“母親,莫要生氣。”雲居雁笑著挽了許氏的手,“興許六妹只是一時貪玩。您可不要在父親面前說她的不是,省得父親心疼。”
“我省得。”許氏點頭。這些日子,在女兒的一再勸誡下,她已經清楚地看明白了,在丈夫面前,一定不能對女兒們說重話,特別是那兩個不是她親生的。有時候,就算明明是她們不對,一旦她把話說重了,就變成她的不是了。
雲居雁聽母親說,一定會私下交代雲惜柔之後,又與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