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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是什麼人都能上去的。之前洪嬤嬤也是找人假扮了店小二,好不容易才混進去的。”
“那怎麼辦?”張泰一臉急色。原本雲居雁打算親自來官驛,就是知道他一個下人,根本見不到於翩翩。之後她害怕時間耽擱太久,來不及阻止,才命他騎快馬過來,哪知道還是遲了。看張鐵槐面色凝重,張泰喃喃:“張管事。姑娘急得不得了,她說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鬧出人命,可上面到底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回話?姑娘讓小的騎快馬過來……”
“你是騎府裡的馬兒過來的?馬呢?”
“就在馬槽。”
“快去把馬兒牽走。千萬不要讓人看到!”張鐵槐說得又急又快。
張泰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了。若是讓人看到雲家的人或者馬出現在這裡,再聯想於翩翩突然出事,他們家姑娘恐怕跳入黃河都洗不清。此前。他們是換了普通人家的衣裳才進來官驛的,卻忘了雲家的馬也是有標記的。張泰怕有人注意到那匹馬,匆匆而去。
樓梯上,沈君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眼前閃過。他凝神看去,不由地眯起眼睛,眼神更加晦澀不明。他認得那人的背影。那人一直在替雲居雁辦事,此前他負責在知府衙門外監視,書迷們還喜歡看:。有多時候雲居雁有什麼事都是透過他向長順轉達。想來一定極受信任。
沈君昊之前就在懷疑,唯有云居雁才有動機致於翩翩不育。他不想相信自己的猜測,甚至他想證明自己是錯的,但此刻,他不得不相信張泰一定是來確認事情有沒有辦成。他暗暗握拳,心中雖生氣,但還是假裝沒看到張泰,繼續往前走去。
張鐵槐站在樓梯口,聽到腳步聲,悄悄躲入陰影之中,看著沈君昊及掌櫃的走入某個房間。之前他曾看到店內的一個雜役被帶入那個房間。顯然沈君昊是去問話的,這就表示,他在追查真相,同時證明了,於翩翩真的出事了。
狹小幽暗的雜物房內,沈君昊看著眼前的小個子男人。“說吧,你都看到了什麼?”他不動聲色地問。
男人只是店裡打雜的,人人都叫他憨二。他不知道沈君昊是誰,只聽別人說,他是極尊貴的客人,就連掌櫃的都十分怕他。看到他只是揮揮手,掌櫃的就只能在門外守著,他愈加害怕,結結巴巴地說,自己在掃地的時候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人端著茶壺上了樓。他以為是店裡新請的夥計。後來他又看到店裡的一個夥計也上去過。兩人都是很快就下樓了。
沈君昊漸漸明瞭,知道一個是送茶的,另一個是監督於翩翩是否喝了茶水。他又質問憨二是否有別人看到這兩人進出。憨二說,那時候守門的兵哥哥剛好走開,只有他一個人在掃地,肯定沒有其他人看到。
沈君昊突然很想笑。他很想當面問問雲居雁,如果她知道憨二的存在,知道自己百密一疏,她下一步會怎麼做。他很想把憨二推到她面前,再親口告訴她,他看到張泰了,她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他更想質問她,既然她說她的底線是不傷人性命,那麼於翩翩的命是否就不是人命。
可惜,他知道自己什麼都不能做,唯有掏出一塊銀子,告訴憨二,若是以後再有人問起這事,他就說什麼都沒看到。如果他能做到,銀子就是他的,否則不止是他,就連他的家人也會死得不明不白,書迷們還喜歡看:。
憨二隻是雜役,掃一輩子的地都賺不到這麼大塊銀子。他高高興興地應下了,拍胸脯告訴沈君昊,他娘從小就告訴他,做人要講信用。
處理完憨二,沈君昊又找來了憨二口中的夥計,得知他只是收了一個小孩子的兩吊錢,偷偷看看於翩翩是否喝茶了。至於小孩是誰,他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沈君昊如法炮製,也給了他一塊銀子,讓他閉緊嘴巴。
回到於翩翩的房間,大夫正在扎針,長順在一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