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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他的聲音消失在了哀嚎聲中。幾個大漢拳腳相加,他只能抱著頭。蜷縮在地上,任由拳頭雨點般落下,腦海中只有一個字:疼。
沈君昊無言地看著他的身體反應。即便是商賈,即便他害怕得罪他。面對自己被誣陷,又無端捱揍,他怎麼著都該反抗幾聲。可看他捱打時的本能反應,分明是習慣這樣的境遇,十分熟練地避開致命的攻擊。此刻,在他看來,眼前的人與其說是富商,還不如說是下三濫的小混混。可小混混怎麼可能住得起上好的客棧,穿得起綾羅綢緞。他的表情愈加嚴肅,招來長順,輕聲吩咐了幾句。
長順聽了他的話,雖有些詫異,但馬上點頭而去。他開啟房門,就見掌櫃的在門口急得團團轉,走廊上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掌櫃的看房門“嘭”一聲關上了,急急追著長順哀求:“小爺,可別鬧出人命……那位程大老爺也是有頭有臉的……”
長順沒有放緩腳步,只是回頭哼哼一聲:“你也不想想我們家公子是什麼身份,用得著你擔心。”
掌櫃的琢磨著他的話,慢慢止住了腳步。
酒樓雅間的地板上,當程大覺得自己快死了的時候,所有人突然退開了。他睜開眼睛,只看到一連串星星月亮在眼前打轉。
“說吧,你要本公子賠多少銀子?”
隨著這聲問話,程大隻見到沈君昊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搖搖晃晃。他艱難地說了句:“不敢。”只覺得全身的骨頭似散了架一般。此刻,他是有苦難言,有冤難申,生怕沈君昊早已知道了真相,眼下不過是貓兒耍著手裡的耗子玩。
靜謐的空間,空氣似凝固了一般,反倒是門外的竊竊私語顯得格外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剛剛緩過勁的程大就聽沈君昊不疾不徐地說:“還未請教高姓大名。”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諷刺。
一個十分簡單的問題,卻讓程大犯了難。說真話,他死定了,說假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猶豫片刻,他答道:“在下姓程,單名一個輝,在家排名老大。”
“你可知道我為何讓他們打你?”沈君昊再問。
“在下衝撞了公子身邊的人,是在下有眼無珠,公子教訓得是。”
沈君昊可以百分百肯定程大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雲居雁的信上沒有說得很明白,他只能試探著問:“聽說你來永州,是為了與我的未來岳父合作生意的?”
“是。”程大點頭,只覺得全身發冷。他最怕沈君昊提起這茬。
“那如果我要你去告訴我的未來岳父,這樁生意你不做了,你可答應?”
“公子,生意的事,契約已經立下,萬萬反悔不得。”
沈君昊站起身,繞著程大轉了兩圈,說了一句:“看來你的腦子還未清醒,要不要我再幫你一把?”
程大的手在抖,心臟“嘭嘭”亂跳。前幾天,當許慎之突然說,他也要摻一股,他就覺得事情不對勁,可他又不能與雲平昭一拍兩散。這才咬死了一定要在七日之內交收銀子。現在,走了一個許慎之,又多一個沈君昊。他應該如何抉擇?猶豫許久,他硬著頭皮說:“公子,在下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但這事關係到在下的信譽,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的。”
“看來你受的教訓還不夠。”沈君昊一邊說。一邊給手下使眼色。手下們上前,作勢要踢程大。程大悶聲不響,只是把身體蜷縮成一團,死死護住腦袋。
預期中的拳腳並未落下。程大心中疑惑,連連上前求饒,只說沈君昊要他如何都行,唯獨不能壞了他的信譽。
沈君昊待他說完了。才好奇地說:“你這人倒也奇特。說你識時務吧,你寧死也不願答應我的要求,說你不識時務吧,你明明受了冤枉,卻懂得能屈能伸,忍辱負重。我有些好奇,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