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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個山谷當中,高崖上正有兩個人在那裡。
&ldo;祁大哥?&rdo;白揚帆奇怪的看著雙眼似乎失神了片刻的祁弒非。
祁弒非琥珀色的雙眼在陽光下通透的好似瑰麗的寶石般閃耀,他眼珠轉了一下,看向站在對面的白揚帆,唇角彎了彎,說:&ldo;這些霧鳩草夠用了嗎?&rdo;
白揚帆感激的點頭:&ldo;足夠使用了,還要多謝祁大哥竟然親自來陪我採這霧鳩草。&rdo;
祁弒非輕笑:&ldo;你既然是煉製造化丹,自然是要越新鮮的效果越好。&rdo;
白揚帆感慨的說:&ldo;我為這霧鳩草從西泗洲而來,找來找去還是天澗山脈當中的成色最佳,竟然連千年份的也有這許多。近些年來,西泗洲連百年的霧鳩草也難得一見了。&rdo;
祁弒非不置可否,只是轉而說道:&ldo;白老弟不僅修為高深,就連這煉丹的手藝也精深。真是讓人佩服。&rdo;
白揚帆笑了一下,說:&ldo;我御靈宗最擅長煉丹,尤其是我師尊。我不過是沾了師長的光,從小耳濡目染罷了。&rdo;
祁弒非露出一絲好奇:&ldo;哦,白老弟能給愚兄詳細說說嗎?自從道修整體離開,我已很久不曾瞭解過西泗洲的宗門現狀了。&rdo;
白揚帆點頭:&ldo;當然可以。&rdo;
隨後,他就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自己師門當中的事情。
祁弒非耳邊聽著白揚帆說話,時不時的還附和兩句,然而他的神念卻翻過山谷,跑到幾千丈遠的地方悄無聲息的注視著青年去了。
他看著青年慢條斯理的處理屍體,把一切做的沒有遺留下一點的線索。
祁弒非凌駕與絕大多數修士之上的境界,讓他一眼就看穿了葵卯身上所懷的魔種。
原來是掠影啊……
青年自然不知道他竟然一不小心在男神跟前小刷了一下存在感,他處理乾淨這個潛藏在獄天宗當中的血煉修士,若無其事的回到大比現場。在人群中混了一番之後,初步確定了下一個下手物件,就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扛著工具把堆積在角落裡邊的垃圾汙漬清理乾淨。
整個東渡洲魔道功法成百上千中,如今除了真元掠奪派之外,血煉和魂祭這兩種型別也壯大起來,似乎形成了三分天下的局面。
對比掠劫派,血煉和魂祭這兩種型別更加的要讓道修深惡痛絕。如果被掠劫派搶到東渡洲來,頂多是做個鼎爐而已,好歹還能留下一條小命在。如果運氣好了,將來說不定還能等到魔修厭煩那一天被放走。
可是落到血煉和魂祭這兩種魔修手裡邊,那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血煉需要鮮血,越高階的生靈血越好,而魂祭往往則是要抽取活人的神魂,越高等修士神魂越純淨能量越高。
所以一般這兩種型別的魔修所過之處往往是生靈塗汰。
之前沒有人管,只是禍禍東渡洲。後來引起了獄天宗一個魔君的反感,這些人竟然一個不小心把這魔君之前建立的小門派給滅門了。
整個魔修當中畢竟還是傳統修真功法的修士最多,而獄天宗憑藉人數就能夠壓制血煉和魂祭。這兩種魔修最後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不遠萬裡的跑到西泗洲去洗劫。
因為獄天宗從中作梗,心懷惡意而和不願意遠渡深淵的這兩種魔修就偷偷的偽裝加入獄天宗,今天偷一個人,明天弄一個人,這麼一點一點混著,慢慢的倒也能繼續生存下去。
獄天宗當中修士太多了,失蹤一些根本就無人察覺,如果不是後來掠影成立了,這些魔修還指不定要挖掉多少牆角,害掉多少無防備的修士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