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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到下課,霍辰一把拉住徐稚:「上課前去哪兒了,臉怎麼回事。」
「放學說。」徐稚甩開他:「學你的習。」
霍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起身出去。過了一會兒回來,塞到徐稚手裡一支唇膏:「有點不對稱,要不要把那邊也塗塗?」
徐稚抬腳就踹:「你他媽是不是腦子缺根弦。」
霍辰閃身躲過去:「是藥膏。」s大附屬醫院研製的化瘀消腫的這款藥膏包裝很拉風,第一次看見的人乍一看都當它是唇膏。
徐稚:「……」
霍辰拿過去擰開,裡面果然散發出淡淡的藥味:「過來。」
徐稚目光冰涼地看了一眼:「我自己吧。」
霍辰:「……」好像被嫌棄了。
一直到晚自習放學,徐稚的臉都是臭的,脾氣也不香,沒人敢跟他說話。
「到底怎麼回事。」霍辰把人拖到篤行樓後面,扳正他的頭,強迫徐稚看著他:「誰打的。」
徐稚蹦出一聲冷笑:「這仇不好報。」
他總不能還給徐遠一巴掌。
「疼嗎?」霍辰不好深刨,抬手去摸徐稚的臉,卻被他偏頭閃開:「別上來就動手,我他媽的煩死了。」
按照徐稚先前的脾氣,既然霍辰看上他了,他也看上霍辰了,王八綠豆一合計,骨碌骨碌就帶人捲鋪蓋換地兒了。
在這裡這也不能幹,那也得藏著掖著,受氣,憋屈。
「我心疼。」霍辰說。
不過到這份上徐稚都說仇不能報,他大概猜到了,除了父母不做他想。
「以後咱倆冷淡點。」徐稚幽幽地摸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沒點,他含糊著說:「別天天乾柴/烈火的,容易出事。」
學校裡已經有人盯上他們了。
一直用乾淨單純目光看著徐稚的霍辰:「……」
他嚥了嚥唾液,沒前奏地……硬了。
我不單純了。霍辰懊惱地想。
「還有,」徐稚的眼神有點飄:「這次考試,還有下次,下下次,你都給稚爺考第一,不然咱倆就完了。」
霍辰:「……」
這個難是不難,但是,他能問問為什麼嗎。
徐·冷淡·稚當天晚上就把睡衣釦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第二天去考場的時候,他校服的拉鏈拉到最頂端,連袖子都放下來了,遮到手背上,外面只露出修長好看的手指。只要霍辰一靠近,他就立刻甩過去一個「滾遠點,莫挨老子。」的眼神,冷的一比。
霍辰琢磨了一個晚上這事,他吧,平時也不是非貼在徐稚身上不可,一旦徐稚可以跟他保持距離,連攬個肩都不讓的時候,他慌了:「……」
男朋友不讓碰,這該怎麼辦。
哪怕都坐到考場上了,霍辰還是打不起精神。
第一場萬年不變地考語文,卷子發到手,霍辰翻了翻,先去寫作文,他覺得此刻格外多愁善感,莫說800字了,3000字都不在話下。
和他隔著幾個座位的徐稚不經意往霍辰那邊一瞥,見那人罕見地埋頭奮筆疾書,洋洋灑灑地把作文紙都快寫滿了,心說:這個媳婦好啊,看,多聽話。
「……你就退學吧,別唸了。」徐遠的話又撞了一下他的耳膜,徐稚暗操一聲,你們也就暫時想想吧。
來了斷然沒有灰溜溜走掉的道理。憑本事勾搭的霍大佬他也得要。
於是他也放下雜念,憋著一口氣開始搞試卷。
到了晚上考英語的時候,別的同學已經很明顯地面帶倦色在咬牙堅持,徐稚還很鬥志昂揚,眼不花手不抖,腎也不鬧,連腿都沒坐酸一下。
宋華華手裡的紅牛飲料罐子已經被他捏癟了,他打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