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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滿三天,你就要說到做到,不要再言語刺激時姨,也不要傷害她。”
白懿目色冰冷:“她真正在意的人是你,我又怎能傷害到她?你與其在這裡跟我滿口孝德,不如去勸勸她心胸開闊點。”
“不過...”
她話鋒一轉,繼續言:“既然你覺得求於我能夠保她平安,那就在祠堂外面跪著吧,正好天地可鑑,徹底滿足你的這顆感恩之心!”
白靖遠剛回到家裡,就見總管家急匆匆的向自己走來,心裡頓時一緊。
如果不是特別嚴重的事,他這位掌管整座莊園別墅大小事務的管家是不會失了穩重的。
果然,下一刻他就聽總管家彙報:“先生,不好了,大小姐讓寧小姐去偏院的祠堂外罰跪,說是要不吃不喝,跪滿三天三夜才行。”
白靖遠眉頭緊皺,他倒不是擔心寧約晨,而是怕這件事捅到時語面前,再次加重她的病情。畢竟妻子目前的身體狀況,是再也經不起任何的刺激了。
他快步來到女兒的書房,門沒關,白懿正坐在辦公桌前用電腦辦公。
於是抬手敲了下門,待對方看過來時,才抬步走進去。
“聽說你讓寧約晨在祠堂外面罰跪。”他直截了當的問。
白懿回答:“對。”
白靖遠面露難色,說:“你這些年因為她受的委屈,爸爸都知道。無論你做什麼,我也理解。但你媽媽最近身體不好,不能再受刺激了。”
“爸。”
白懿關上電腦,聲音淡漠:“這個家裡姓白,不姓時,也不姓寧,這裡上上下下所有人領的都是我們白家人發的薪資,如果做不到只為這裡真正的主人做事。那麼我也沒必要養一堆沒用的閒人。”
白靖遠聽懂了她的意思,但還是有所顧慮:“可是,主樓那裡都是你媽媽的心腹。”
“那又如何?”
白懿微微調整坐姿,態度散漫:“一個不希望主人能夠安心養病的心腹,那您真的應該查查這人的底細了。”
白靖遠面露欣賞,說:“好,現在公司裡的大小決定你都能做得了主,家裡也更應該你說了算。以後,該怎麼管理,你自己看著辦吧。”
“您這麼說,是有什麼打算嗎?”
“你媽媽這兩年身體不好,我打算帶她出國散心養病,所以家裡和公司,就只能暫時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