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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人便慢慢站了起來,一把帶血的青色刀刃直指兩人:“我等了你們這麼久,你們就打算這麼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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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中年男人惶惶不安地從一輛卡車內鑽了出來,眼神不安地在周圍掃射著。卡車絕塵而去,揚起的煙塵燻紅了他的眼睛,但是他卻渾然不覺。待看清楚了周圍並沒有人之後,他才鑽進了不遠處那個破舊的小平房之內。
這裡是他和老四相約一起會面的地方,待碰過面之後,他們兩就會遠遁而去。離開這個此刻讓他們恐懼的城市。他們的組織已經徹底的亂了,內部因為老大的死而起的權利爭鬥此起彼伏,不時有昨天還在一起喝酒的兄弟,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就會在你背後捅你一刀。外面還有城內最大地下勢力地猛烈攻擊,械鬥每天都在繼續,在壓倒性的攻擊下,一個個手下惶恐地退出了這個讓他們曾經橫行的地下世界,欲待平靜下來之後再重投他門。
他本來還想依靠手上這些年累積的錢,安穩的在紙迷金醉的城市過完下半輩子。但是老三的突然死亡讓他徹底亂了方寸,一個陷入瘋狂仇恨的少年在昨天晚上拿著一把刀割斷了老三的喉管,然後在他身上砍了上百刀之後才離開。
他不知道那個少年是怎麼知道他們欺騙了他的,不知道他為什麼竟然會對他們這些“叔叔”痛下殺手。但是他知道,接下來就會輪到老四和他了,他深深地瞭解一個被仇恨填滿了心胸的人將是多麼可怕,即使對方只是一個人。
他下意識的將那天在那間讓他最為恐懼的房間內發生的詭異到極點的事情聯絡到了一起,或許那些非人的能力就是他發出來的。這些天,那些場景一直在他大腦裡盤旋,他害怕終有一天他將會如那些手下一樣,被一層透明的東西包裹、擠壓、然後變成最純粹的粉塵。而那個曾經被他命令手下在其背後捅一刀的少年找來了,他現在的後悔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該死的權利、自己為什麼要對它那麼痴迷?
但是沒有後悔藥可吃,他現在已經想好了,等到今天晚上,老四要是還沒來的話,他錢也不要了,馬上就走。比起生命來,現在那些東西顯得是那麼地不值一文。
平房的門正半開著,他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老四可能已經來了,他早就猜到和他交情過硬的老四不可能一個人帶著他的錢跑掉,所以躲在郊區的他才會許諾老四將他所有的收藏全部取來,而後他們兩個到另外一個地方去過安逸的日子——保險櫃裡的珠寶和現金,足夠他們兩在任何一個地方逍遙一輩子。
他興奮的推開門,走進正中間的房內,側屋的房門開著。一個人背對著他坐著,歪著腦袋似乎是睡著了,他定眼一看,正是老四。他快步地走過去拍在老四的肩膀上,搖晃了兩下之後,他突然感覺到手上的重量。老四正在緩緩地往地上倒去,毫無準備的他來不半用力,老四的身體就已經轟然倒下。
“啊!”
他猛地大叫了一聲,老四那張倒下之後面對著他的臉上沾滿了黑色的血液,從額頭到下巴上是一個長長的傷口,皮肉翻卷著,露出白森森的骨頭。胸腹之間幾個巨大的孔洞因為屍體的移動而開始噴出黑色的血塊。
門“吱呀”一聲被關攏了。他回過頭,一個拿著刀的身影正定定的立門邊,然後一步步地朝他走過來。
他清楚地看到那把刀上還有未全乾的血跡,正凝結在上面,混合青色的刀身,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他後退幾步,快速地從身上將槍拔出來,強壓著恐懼對那人說:“小凡、你、你幹什麼,我是你叔……”
那人正是許凡,此時的他與以前相比多了一分邪異之氣,而且手上的那把刀也極其的古怪,刀身並不長,但是卻通體遍佈著密密麻麻的花紋,似乎有青紅之氣在上面交錯流淌。他一步步地朝他曾經的二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