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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藝可牽著陳歌磊的手把這幾張畫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她邊走邊嘆,心想,我怎麼就畫不出來。 陳歌磊還以為怎麼了,趕緊問道:“你看出什麼了?” 喬藝可笑笑:“沒,你畫的很好!” 陳歌磊道:“那你知道我想表達的是什麼嗎?” 喬藝可道:“你自己想表達什麼,你不知道?” 陳歌磊雖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創作這些畫的背景說了一遍。 喬藝可思考了一會兒道:“我說的可能不對,只是我自己的感覺,你聽聽便好。” 陳歌磊就知道喬藝可有東西,立刻道:“你說,你說!” 喬藝可道:“你的畫展不是叫黎明嘛。我是從這個名字出發的,有些小想法。你當時忙著辦畫展,地點,贊助都沒拉到,心裡肯定著急,所以揮毫潑墨的時候很是粗獷,你看看這畫,顆粒那麼粗,我覺得你只是想表達出當時自己內心的煩躁,急著找個宣洩的出口罷了。” 這話實在不怎麼好聽,說的一點藝術氣息都沒有,說他只是為了發洩心中愁緒,隨意在畫布上來了幾筆,根本算不得一幅畫。 陳歌磊不語繼續聽喬藝可說。 “你後面這些畫就複雜多了?” “嗯,怎麼呢?” “哈哈,不就是你事情辦妥善了,心中悶氣消散一些,你一高興,又來了一副。” 陳歌磊挑眉,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的確如此。 陳歌磊直接把人把帶到最後一幅畫前站著,“那這個呢?” 喬藝可一笑,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這不就是《黎明》麼?” “這畫是你昨天新做的吧?” 陳歌磊笑道:“何以見得呀?” 喬藝可指了指其中一個小墨點:“你這畫兒還沒幹透,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吧!” 陳歌磊哈哈大笑起來,抓起喬藝可的手就親了一口:“藝可,你真是我的寶貝。” 喬藝可覺得自己對陳歌磊一系列越界行為的容忍度越來越高了,就剛剛,她竟然覺得正常。 畫室裡一圈人被陳歌磊的笑聲吸引了過來,圍著那個《黎明》系列看了起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對著陳歌磊伸出了手來:“您就是《黎明》系列的作者吧,我剛才聽到了這位女士對這系列畫作的解釋,我覺得很符合我們公司的企業文化,想買回去收藏,不知您能割愛嗎?” 陳歌磊把手從喬藝可手裡抽了出來,跟男人相握:“能被您喜愛,是我的榮幸。” 男人對著喬藝可微微一笑。喬藝可突然鬼使神差的道:“這位先生,我剛才解釋並不完全,這畫叫《黎明》,而黎明代表著希望。” 男人頓時如夢初醒,對著喬藝可道了聲謝,然後對著旁邊開單的服務員說道:“我願為這個希望再加一百萬。” 這絕對是陳歌磊賣出的畫中價格最高的一次了。而這一切,都因為喬藝可。 畫展一共開了五天,陳歌磊除了第一天陪著喬藝可去過一次後,後面幾天都交給別人代理了。 他陪著喬藝可在深圳好好玩兒了四天,喬藝可在深圳待了四年,對深圳可謂是瞭解透徹了,但是陳歌磊帶她去的地方,還是讓她覺得新奇不已。 兩人站在一座隔海而架的吊橋上面,底下是一艘艘巨船。 陳歌磊對著大海大喊:“喬藝可,你是我的寶貝!”海風呼呼的吹,他的聲音一半進了喬藝可耳朵裡,一半飄散在風裡。 上次有那一百萬,而這次只有她,她聽起來心境完全不一樣,她微眯著眼睛任海風吹亂了她的頭髮:“你是不是分不清喜歡和習慣?” 喬藝可之所以敢這麼問,是因為《黎明》系列的最後一幅畫,她除了看到希望,好看到了不安,忐忑,彷徨和不可言說。為什麼會那樣呢,那天她整天跟陳歌磊在一起,能影響到他心境的,除了她自己,她想不到別的。 喬藝可說:“你知道你輕飄飄一句,我是你的寶貝,對我而言是什麼嗎?” 陳歌磊沒由來的一陣緊張:“是什麼?” 喬藝可厚著臉皮,平靜的看著陳歌磊:“我會覺得你喜歡我,男女之情的那種。” 是嗎?他有嗎?陳歌磊一時竟然發現自己沒法反駁喬藝可的話,他好像就是分不清什麼是喜歡,什麼是習慣。他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