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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胸的樣子和以前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現在的周越根本就不算一個醜哥兒,反而還有種特別吸引人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他還形容不出來。
最最要緊的是,周越身上穿的是綾羅綢緞,頭上戴的是玉簪,就連腳上的鞋子,那也是綢緞做的!
“那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想越俎代庖做劉家的主?”周越笑,周大牛一心只想著換親,想著劉家大筆的財富,可卻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周大牛,你還記得斷親書嗎?”
周大牛臉色一變,“斷,斷親書...”
楊芳也想起來了,臉色再沒有了之前的勝券在握和耀武揚威,反而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覺,“斷親書!”
周明月捏緊了手帕,她當時也簽了那斷親書,但由於時間太過著急,她又很相信周大牛和楊芳,所以沒仔細看斷親的緣由,現在周越一提起,而周大牛和楊芳臉色齊變,就說明了一些問題。
“那斷親書上可是明明白白的寫著我是為什麼和周家、和你們斷親的,你說陸管家幫我把戶口落在劉家時會不會把這件事和官府的人說清楚呢?”周越深知人性貪婪,所以當初壓根就不要什麼臉面,執意把斷親的緣由一五一十的在斷親書上寫得清清楚楚,上面可是有周大牛一家的簽字畫押,“這樣一來,你那所謂的婚書也好,庚帖也罷,還有什麼用呢?”
“承蒙少夫人信任,落戶時斷親的緣由我是按照斷親書上說的,親眼看著官府的老爺一字一句的謄抄過去的。”陸謙適時的站出來說了話,他沒想到當初為了不讓周越名聲被人詬病,特意花了錢把斷親的緣由寫得清清楚楚,現在竟還派上了別的用場。
周越在心裡悄咪咪的給陸謙點了個贊,轉頭又對周大牛說:“只要有斷親書在,你們就不是我的父母,有什麼資格為我的婚事做主?你們說換親就換親,經過我的同意了嗎?哦!你們要說我沒有父母之命對吧!我雖無父無母,但我有師父啊!師父也是長輩,怎麼不能為我的婚事做主呢?師父,你同意這毫不相干的人說的換親一事嗎?”
許老憋得脖子都紅了,他這個徒弟的心眼真的不比針眼大多少,在這個緊要關頭還記恨著之前他說劉致遠配不上他的話,真是...
“既然是毫不相干的人說的,那當什麼真?劉致遠這兒婿我挺滿意的!”
這話一說完,許老看向劉致遠的眼神就不太好,個小白臉,要不是為了周越,他才不會幫他說話!
哼、哼、哼!
聽到許老的話,周大牛三人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了,周大牛剛進門時還在想,怎麼許老會在這裡,原來是收了周越做徒弟!
“可我女兒的名聲已經被劉家毀了,這個責任你們想逃也逃不掉!”最大的底牌亮出去了,但結果卻沒有如他們預想的那般發展,楊芳急了,都已經豁出去了,這事不能沒有一個結果。
除了周大牛三人,其他人都被楊芳這話給逗笑了,劉地主沒憋住,大笑了出來。
“你確定你女兒的名聲不是被楊強毀的?”
劉地主又不是什麼小白,他的兩個哥哥都是讀書讀出名堂的人,他只是喜歡種地,喜歡當地主的生活,所以才沒有出去打拼,這些人難不成以為他是大字不識的白丁,可以任由他們誆騙?
周明月因為劉地主這一句話臊地滿臉通紅,但又害怕劉致遠誤會,鼓起勇氣對著劉致遠說:“我..我和楊強之間什麼都沒有!”
劉致遠完全不看周明月,當然也不在乎周明月說了什麼。
“這幹楊強何事?”楊芳扯過話頭,這事絕對不能和楊強拉上什麼關係,“之前是你們上門提親定下了周明月,可越接近婚期我女兒就越不舒服,到婚期前幾天甚至還長了滿身的紅疹子,這不就是劉公子克的嗎?我們是憐惜女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