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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把嘴上的血一抹,一個箭步衝上去,抓起李司佑的衣領就是喊:“你他媽有病是不是!那麼多廁所你非要跑這來上!”
李司佑不甘示弱地反擊,也攥起他領子大聲嚷嚷,他們身高一模一樣,要打架氣勢也都不讓分毫,他還能怕他不成?
“廁所你家開的?這他媽離得最近我當然得來這上!你喊什麼?不就沒讓你親上嘴兒嗎?也是,我得體諒你,畢竟像你這樣的廢物不多見,親嘴兒都得在這種地方!”
“我操——”陳一掄起胳膊就要揍他,被李司佑一把接住。
蔣政白走了還沒多長的路,洗手間裡就有兩人爭吵的聲音鋪天蓋地的壓過來。他的腳頓了頓,扶著牆,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幹嘛。
沈潤傾吹著口哨從他面前路過,然後停下:“誒?”
“啊……我是……”
“哦。”打了兩個啞謎過後,沈潤傾聽見陳一和李司佑的爭吵聲,知道蔣政白是怕他們打起來。
他指指廁所:“沒事,打不死。”
然後進去了。
“……”蔣政白走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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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罵誰呢!你才是最傻逼的那個!還好意思說我?被陳卯追了半年的不是你?哎呦,我看你真是譜大哈,人陳卯天天倒貼!就你也配!”陳一噴了李司佑一臉唾沫星子。
“草!”李司佑抹了把臉,“他倒貼?你去問問他,在家裡我什麼時候沒聽他的!那麼多次在床上都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以為我是你?呸!你看清楚了,這裡就你一個傻缺!大傻逼!”
“我?我?!”陳一又要動手,“你說誰是傻缺?你才傻逼!”
沈潤傾從他們中間擠過,進去上了個廁所。
出來後,他站在兩人中間,左手抵在陳一胸口,右手抵在李司佑胸口。
“好了,shut up。”他把食指豎在唇邊噓了聲,然後指指李司佑,“你,去上廁所。”
指指陳一:“你,等著。”
“不上了,真晦氣。”李司佑白他一眼,轉身就走。
沈潤傾也出去,抓住還在遠處的蔣政白的胳膊,拉著他回到陳一面前:“給你,接著親吧。”
然後走了。
“?……”蔣政白的反應在這時彷彿生鏽卡住無法思考,轉過彎後,他立馬要跑,陳一的手撐在門上把它用力一關,門被撞的都要碎了。
他把門反鎖好,抱著蔣政白坐上臺面,蔣政白慌張地推拒,揚聲問:“你要幹什麼?”
“不幹嘛,就親親。”他把蔣政白的上衣衣襬從褲子裡拽出,掀起來鑽進去。
“啊……”蔣政白短促地哼著,抓住陳一的胳膊把他往外推,“衣服一會兒都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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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蔣政白出門,胸前還殘存陳一口腔的溫度和口水,以及兩抹淡粉色。
——
陳一比蔣政白早走,蔣政白不願意和他一起。
他回到場內時,程箏和賀衡恩還在臺上,他們被懷正的員工點了歌,每首都合唱了一小段。
很快就要散場,律所裡的一些年輕女員工像是遭受某種鼓吹,在他們和李司佑幾人在臺上悠哉悠哉之時,一個接一個地起立——
“賀律!我想問你們兩個,平常都是誰管錢?”
下面的人樂開了,程箏笑道:“是他管。”
“你們誰做家務多誰做飯多?”
賀衡恩說:“他做家務多,我們四六,飯都是他做,我做得一般。”
alley站起來:“那你們是覺得對方穿衣服好看還是不穿衣服好看?!”
“籲~”李司佑把拳頭抵在嘴巴拖著尾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