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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要是給王爺權力，他會請所有他看不爽的人吃鞋底。
但要是同樣的權力給到小海，他就不知道要怎麼做，不會同流合汙，但似乎也缺乏讓城市變得更好的能力。
雖然他們想知道錢龍怎麼想，但錢龍對於改變世界並無想法。
或者說，真正的“世界”並不在這，而是懸在天上。眼前可以觸碰到的現實，它變得更好或更壞，真的有什麼意義麼。
王爺開車，帶著受了很多磨難的小海回到了溫泉旅館，這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讓小海的表情變得複雜，他在表示要休息會後走向房間，不過也說了會參加晚上的聚會。
“只要等待時間即可，”東方凌在旅店外握住了他的手，提議道：“去逛街嗎？”
“也好。”
晚上之前的時間，就用作與東方凌的約會來度過了。
天空漸暗，遠方躍動的火光以夜幕為背景越發顯眼，二人走在附近的步行街上，道路兩旁的夜市早已鋪開，放眼望去像是條綿延不絕的光帶。
到處是結團出門的行人，四周是吵鬧的人群，因為大會的緣故，今天的生意也是格外地紅火。
“那個！”東方凌的目光閃動著光芒，看著路邊攤售賣的倉鼠，低聲道：“可愛...”
“買一隻嗎？”
“嗯...”但在她伸出手之後，又遲疑了一下，將手收了回來，然後挽著錢龍的胳膊頭也不回地走掉，去往其他的小吃攤。
錢龍奇怪地看向她，同時付了買糖葫蘆的錢。
東方凌微笑了一下說道：“要是買回去，分別的時候會很傷心...”
錢龍笑：“那就好好照顧它？”
“不，是真的很傷心的那種。”東方凌奇怪地看向他，在她說這句話時，那畫面似乎就出現在眼前：“也許會照顧了很久很有感情後，又在某一天偷偷跑出籠子，從陽臺上掉下去剛好摔死在我面前之類的。”
“...有必要形容的這麼具體嗎。”
不過因果權能確實沒辦法看透動物的命運，也許奈亞覺得太麻煩也沒必要。
“要是所有的發展都像是今天這樣就好了...”她帶著滿足的幸福微笑看過來：“所有的故事都能通向一個好的結局！”
她抓著他胳膊的力量似乎更大了一些，二人穿行過人群，錢龍感受到那溫柔的觸感，接著聽到她小聲說：“為什麼選我？”
錢龍搖頭道：“那還用說嗎，順理成章。而且這裡是現實世界...”
現實...世界？
但是，遊戲裡的神...為什麼能在這裡使用能力...
錢龍的話題忽然一頓，他只是隨口說出的話，卻從未有一刻感覺到，承認這裡是現實竟讓他感覺到，些許的驚恐。
他曾親眼看到塔維爾的出現碎裂了現實空間，還有，他曾在那把匕首穿過胸膛時，親眼看到，組成世界的部分...那是資料流，又像是...眼睛。
東方凌帶著明媚又羞澀的笑意，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們能改變世界。就像命中註定的勇者，終有一日會拿上女神賜下的神劍，打敗魔王！”
錢龍默默地思考：只是...這個世界是...沒有神的...
東方凌忽然停下腳步：“其實我想說...”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
電話那頭，易清風的聲音喊道：“老大快回來吧，沒你晚上的晚會開啟不了啊！再晚點回來真的要死人了！”
什麼情況？
錢龍掛掉電話：“說什麼？”
“等到晚上再來推進這段劇情吧！”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