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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憲詔平時就吊兒郎當的,活生生的紈絝子弟,他即便被這麼多人圍著,也仍然帶著副玩世不恭的少爺樣。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季憲詔臉上的笑容燦爛得讓人膩味,“可我怎麼看,都不覺得沈家這個小賤人,有什麼值得黎先生高看的地方。”
黎寞寒不說話,季憲詔臉上的表情須臾間垮了下來,他不想在這裡耗費時間,當即踹門而入!
沈未饒剛坐完月子沒多久,也虛弱無比,看到季憲詔闖進來,沒有力氣反駁。
沈未饒慶幸,還好,殷珞渝早就抱著孩子走了。
季憲詔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沈未饒,譏諷似的道:“真是沒想到啊,我來加州談個合作,都能找到賀家人搜了三個多月的掃把星,”
沈未饒咬著唇不去看季憲詔,男人被她的動作惹惱,用力將她的頭掰過來!
冷嘲熱諷的韻味撲面而來:“不敢看我?是因為你哥做的那件事而感到心虛?”
倏地,淚珠噙滿了沈未饒的眼眶,她的眼睛紅了一週。
她不知道當年季憲詔的哥哥季巖和她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導致季憲詔視沈家為獵物。
季憲詔此時,已經把沈未饒當做了他的籌碼。
黎寞寒盯了季憲詔一眼,眼中暗芒一閃,然後突然從身後抽出了槍,“砰”的一聲射了出去!
顯然,黎寞寒並不想與季憲詔對賭沈未饒的安危,他選擇直接掀翻賭局,搶走對面的籌碼。
“嘣!”槍聲響起,好得季憲詔練過,子彈擦過他的肩膀,醫院的護士聽到動靜,都嚇破了膽。
季憲詔雖然躲過去了,但是躲子彈的慣性使他跌了一下,借時機,黎寞寒的手下一擁而上,將他制服在了地上。
趁這個嫌隙,黎寞寒在手機上輸了幾行字,給沈未饒看。
沈未饒看到黎寞寒打出來的字後,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弦終於放鬆下來,沉沉睡去。
……
再睜開眼時,沈未饒確信,自己已經回到了江北。
江北那種粘膩的溼答答的天氣,是她最討厭的,可偏偏她被這樣那樣的原因所圍困,在她不喜歡的地方痛苦地生活了二十年多年。
她獨自一人躺在昏暗的房間裡,周圍靜謐無聲。沈未饒突然開始害怕起來,害怕自己再次被拋棄,被所有人遺忘在這個小小的房間中。
咔噠一聲,門開了,沈未饒期冀地看向門口的方向,看清來人的一瞬間,心卻沉了下來。
她渾身都在打著顫,瞳仁中驚恐萬狀。
賀盡灼噙著血腥的微笑,一步步向她走來。
每一步踏在她心上,讓她有一種心臟被擠壓的窒息感。
“沈未饒,”賀盡灼坐在沈未饒的床前,輕柔地撫摸著女人的頭髮,“我記得我說過,我不發話,你別妄想在我身邊逃走。”
明明是充滿愛憐的動作,沈未饒卻只覺得恐懼和委屈,男人僅僅是說話,就能使她如同深陷嚴冬。
她沒有想到還會再回來,但現在沈未饒可以預料到,逃跑不成反被抓回來的自己,會承受賀盡灼怎樣的怒火。
果然,賀盡灼猛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極了閻王現世:“沈大小姐,費盡心機讓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對不起你,讓你流產失血過多而死,沈未饒啊沈未饒,你可這真是好手段。”
沈大小姐,多可笑的一個稱呼啊。
賀盡灼不記得,要她命的其實並不一定是流產失血過多,而是她身體與心理上無法根治的疾病。
“沈未饒。”賀盡灼只是開口說話,就使沈未饒周身的冷意滲人,男人接下來說的話,讓她徹底如同淪陷沼澤,無法掙扎。
賀盡灼說:“你失蹤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