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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念唸書?”我問,想為宋之烜他們爭取一些福利,多識幾個字對以後也有好處啊。
沈浩鈺不滿地看著我說:“這些事用不著你操心,過段時間他們打好了底子,自會有人安排!”
“是,林恩逾矩了。”我躬身認錯。
沈浩鈺揮揮手,我自退到一旁,自己找書看去了。
跟在沈浩鈺身邊的日子總是那般無所事事,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不能隨意出秋楓苑多少讓我有些困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禁閉了。
又是一個少有的好天氣,我一邊仔細地幫沈浩鈺研磨,一邊使勁地吸鼻子,聞著空氣中隱約傳來的早開的花香。
過幾日是慶王三十歲壽辰,沈浩鈺要準備壽禮。他一個小孩子家家,也沒必要送些什麼稀世珍寶,我便提議讓他送幅自己作的字畫給慶王,水平好不好在其次,重要的是新意和誠意。沈浩鈺仔細考慮過後接受了我的提議,現在正在畫畫。
想起以前慕少庭過生日我總是自己動手做一些小玩意送給他,他比收到什麼都開心。其實我那時是有苦衷的,因為貴重的東西我送不起。只是如今,不管什麼樣的禮物我都送不到了,甚至連他忌日究竟是哪一天我都不知道。
慶王喜竹,王府種了幾十種竹子,據說他自己住的沁竹園裡就有一大片竹林,照顧那片竹林的便有十人之多,甚是愛護。當然這都是我聽說的,進王府之後除了秋楓苑和之前呆的大院,我哪都沒去過。
為投其所好,沈浩鈺理所當然的畫竹子了。之前見過的他不是舞刀弄槍就是看書練字,未曾見過他作畫,在邊上看了他一筆一筆畫出來的竹子,讓我大是訝異,沒想過他畫功竟是如此了得,比我那雞爪扒的不知好了多少,看他的畫,或許會認為他已是成人了。
畫完最後一筆,沈浩鈺小心的把畫晾好。整幅畫都是用黑墨畫的,雖然都是些深深淺淺的墨跡,卻依然將那山石之間挺立的幾株墨竹的倔強顯露得淋漓盡致,筆墨不多,神韻卻是極佳。
“王府裡種的那些竹子已經失去它們原有的風骨了。”沈浩鈺看著自己的畫說。
想想也是,原本竹子就是彎而不折,折而不斷,生命力頗強,在王府卻被人當作嬌花來養護。慶王既然愛竹,斷不可能不懂,他這樣可是有何寓意?沈浩鈺畫的竹子與王府種的竹子風格大異,他又是想借畫對慶王說些什麼?
懶得多想,他們這些生長在權貴之家的人心思原本就比別人多了許多彎彎繞繞,揣度他們的心思是自討苦吃。
看著沈浩鈺的畫,我不由想起鄭板橋曾經寫的一首詩:“咬定青山不放鬆,立足本在破巖中。千磨萬煉仍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
“你剛剛念什麼?”沈浩鈺問。
“一首寫竹子的詩。”我答道。
“似乎還不錯,再念一遍讓我聽聽清楚。”沈浩鈺說。
於是我又重新唸了一遍,沈浩鈺聽後想了半天問:“這是誰的詩,以前怎麼沒讀到過?”
呀,忘記鄭板橋先生與他可不是一個時空的人了。我想了想說:“不記得了,在家裡時孃親教給我的,沒告訴我是誰作的。”
沈浩鈺點點頭,又提起筆來把這首詩題在畫上,給慶王的壽禮算是完工了。
下午,外出辦事的齊先生回來了,沈浩鈺跟著齊先生到外院練劍,我守在旁邊。雖說平常看多了也會了個一招半式,可我連具體怎麼拿劍都不知道,沒事自己撿根樹枝自己瞎比劃。
休息的時候,一段時間不見的江鳴匆匆的進來了。他給沈浩鈺和齊先生行了個禮便直直朝我走過來,我心裡湧起一陣不安,難道出了什麼和我有關的事嗎?
江鳴蹲下摟過我說:“你家出事了!”
我家?我剛還想,以為是宋之烜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