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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風樓上,徐拂了想起近日聽到的各種傳聞,忍不住推了推身旁的友人。
蕭白正撐著額頭補眠,被驚醒,不耐地遞了個眼神過去。
昨晚撫秋院鬧了一夜,蕭白一夜未歇,上完早朝後,他不願回蕭王府,就來了此處。
但此刻面對一臉八卦之色的徐拂了,蕭白覺得來這裡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徐拂了還在推蕭白,他不答勢不罷休的樣子。
「說。」蕭白暴躁吐出一字。
「我就想問問,有幾分真?」徐拂了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到蕭白麵前。
訊息能從蕭王府傳出來,定然是經過蕭白默許的,徐拂了真有幾分好奇。
蕭白稍頓,桃花眼裡的睡意沒了,隨同熄滅的還有剛剛升騰著的暴躁。
徐拂了八歲就跟著蕭白混,熟知他的脾性,裝的翩翩公子、遙遙不可及,實際就是脾氣壞、懶得和一些人說話,又得端著,長久下來在外人眼裡就成了那副模樣。
這下連暴躁都沒了,可是大事,徐拂了也不敢再當玩笑說。
「不想說就算了。」
蕭白抿了口茶,壓下各種難言的情緒,聲音沙啞,「是真的。」
他心情差極了,沒搭理徐拂了的詫異,準備離開。
「走了。」
行至門口,忽聽徐拂了嘟囔:「咦?夜挽舟在幹什麼,他原來還會笑。不對,那讓他笑的是哪家小姐,京中小姐不可能有我不認識對呀。」
蕭白沒放在心上,嘲諷了聲:「有時間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你不如多看點書,免得徐老先生總和我念叨你。」
「我要不是發現了你的表裡不如一,被荼毒多年,我也不用在這洗眼睛。」
蕭白輕哼,大步走出去。
跨出門,又是一偏偏佳公子。
……
一輛黑木馬車從京外而來,停在一糕餅鋪子前。
夜挽舟掀開馬車簾,探身問裡面的人,聲音像怕嚇著人般無比溫柔,「菀菀,到嚴記鋪子了,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它家的水晶桂花糕,我去給你買一些。」
「好,謝謝兄長。」馬車內傳來輕柔的女子嗓音,不放心地叮囑,「兄長也別忘了給自己買紅豆小酥,你喜歡吃的也要買。」
夜挽舟聞言立刻彎唇笑起來,應了聲,快步走進糕餅鋪子,背影都透著歡愉。
馬車內,夜菀菀掀開馬車簾看見這一幕,好笑之餘也頗感酸澀。
相處月餘,面對她的親近之意,夜挽舟始終都是受寵若驚般,而他對她的好滿的要溢位來,他仍覺不夠。
「小姐,大公子是真的很關心您。」梅姑道。
「嗯,我知道的。」夜菀菀重重點頭,「兄長是最好的兄長」
夜菀菀見梅姑鬆口氣的笑,心底無奈,她以前給他們的映像,是一下子改不過來了,只能慢慢來。
世上的事有時就是巧妙,夜菀菀怎麼都沒想到,她會落崖,崖下正有一條大河,夜挽舟一行去雲崖看望她的人又正好在河邊休整。
如此,她才僥倖能活下來,卻也鬧去半條命,修養月餘才能動身。時間在某一時刻重合,兜兜轉轉,她還是被夜挽舟帶回了京。
但不同的是,這一次,梅姑、蘇先生、阿寒,還有唐月,都和她一起回來了,她不會是孤軍奮戰。
夜挽舟從糕餅鋪子走出來,夜菀菀淺淺一笑,正要放下簾子,忽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一旁的酒家走出,再想細看,那道人影已消失不見。
夜菀菀收回目光,略帶疑惑地看向夜挽舟,喚了聲:「兄長。」
夜挽舟從糕餅鋪子出來後,整個人都變得低沉了,像在極力壓抑著怒氣。